“好了,朱护法你们先行歇息吧,余下的事我自会安排!”徐奎壁微微一笑,安排道。
“不行!”朱员外脱口而出。
“朱护法还有何见教?”徐奎壁面色一变,不悦道。
“徐尊者,朱某并非对你指手划脚,实乃是这明中信与咱们仇深似海,朱某想要亲自出手将其拿下,故此,在此请缨,亲自前往捉拿于他。”朱员外见徐奎壁面带不悦,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徐奎壁面色稍稍缓和。
“另外,那明中信不知为何手中好似有一种武器,似天雷般,炸裂开来,杀伤力巨大,所以,咱们此次行事还须得谨慎小心啊!”说着,朱员外一脸的心有余悸道。
“是吗?”徐奎壁一脸的不可置信。
“徐尊者,我也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朱员外满面苦笑,“实在是这明中信太过妖孽,之前我就是小心再小心了,但是,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能够依常理推测的,总是出其不意给我们一些惊吓,要知道,针已经在他手上栽过三次之多了,至于济南府王尊者,更是已经栽过数次了。”
王尊者在旁连连点头,心有余悸地佐证朱员外的话。
“真的?那倒要听听,这家伙如何个妖孽法?”徐奎壁一脸的感兴趣。
于是,朱员外与王尊者轮番上阵,你一言我一语,从在陵县突然崛起开始,直至他在一线天处那般神鬼莫测的将他们一网打尽,将明中信的所作所为细细道来。
“徐尊者,你现在知晓这明中信是何等难缠了吧?”朱员外叹口气,“如果不是我暗中留了一手,用暗桩通知你我等被抓,只怕这次真的是栽了!”
“原来如此!”徐奎壁听完他这话,心下一阵恍然,原来这明中信与弥勒会还有如此深的纠葛,那就怪不得这朱护法对明中信有如此执念了。
而这朱护法的话语之中,就可以看出来,这明中信还真是人才!不过做为敌人,这可就是弥勒会的心腹大患了!
“徐护法,你们所说的‘天雷’究竟是何物呢?”然而,徐奎壁依旧有疑惑,这“天雷”究竟是何物,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他能够看出来,虽然王守仁与吴起,还有明中信将当时的炸响归纠于天雷,但那必然是他们隐瞒了一些事,而这些事却是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尤其是现在要对付有明中信在内的钦差卫队,如果不弄清楚此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朱员外与王尊者对视一眼,苦笑道,“不瞒徐尊者,这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当时我们都被炸蒙了,根本就来不及看那是何物,但很确定,就是明中信使用的,但我们认为,那可能是一种火药,但火药没这么大威力啊!否则,这大明岂不是早就一统天下了,我们思来想云,这很有可能就是明中信研制的一种秘密武器,而那王守仁与吴起可能知晓内情!”
“是吗?”徐奎壁低头猜测,随即抬头望向那贼人首领,“李行者,你又为何被擒?要知道,你可是也有三百余人的队伍啊!岂能被几十人的卫队所擒?”
“对啊!”朱员外与王尊者也是一脸的纳闷,要说他们被擒还情有可原,是因为自已等人太过集中,一下被明中信那不知名的秘密武器炸蒙了,但这李行者可是分散在一线天另一处出口,即便那明中信有那般神鬼莫测的武器,但却无法将其一网打尽啊!
李行者一直以来就听这几位大佬探讨,根本不敢插话,但如今他们尽皆望着他,听他解释,无奈一笑,娓娓道来。
“朱护法说过,你们在集中之后,想要偷袭那王守仁,以减少损失之时,被那明中信抛出武器炸死了整整一半人马,其实,我也没好到哪去!”
“怎么?你也被炸了?”朱员外与王尊者异口同声问道。
“不错!”李行者苦笑一声,“二位难道没听到我们那边的爆炸之声吗?”
朱员外与王尊者对视一眼,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如此,他们还真的隐约听到了爆炸之声,不过,他们当时刚刚被擒,心情沮丧之下,未当回事而已。如今想来,确实如此!又是那明中信?一想到明中信,二人就恨得牙痒痒。
“您二位想到了?”李行者面色一垮,继续道,“当时,我们已经胜利在望,那吴起已经被我们杀得仅剩三人,而我已经正好要将吴起斩杀,未曾想,居然有人来援,而且,那箭羽直接就射往我的眼睛,逼得我只好自救,放弃斩杀吴起,要知道,当时只差一点点,我的钢刀已经到了吴起的脖子处,再迟一下下,吴起就会人头落地。但是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李行者将这句话重复个没完,无限后悔。
“又是明中信?”朱员外与王尊者异口中同声猜测道。
李行者猛一愣,抬头望向二人,“你们怎么知道?”
二人不由自主一同叹口气,异口同声道,“我们已经习惯了!这个搅屎棍!”
徐奎壁在旁边也惊讶于二人的默契,不过好笑的同时,心中也是一个激灵,看来,这个明中信还真是个祸害啊!能够让这二位如此忌惮,必然是做出了令他们刻骨铭心的事情,才能有此效果啊!这是个祸害啊!必须除之而后快!
徐奎壁暗自下了决心。
“看来,还是朱护法与王尊者了解他啊!不错,正是那明中信,要知道,本来,即便是有一箭射我,但我用钢刀挡过之后,绝对能够再砍那吴起一刀的,但谁曾想,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