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一看,认识,这不是陆明远陆先生吗?
众人欢声雷动,陆明远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是正宗的说书人,说的故事**迭起,令人欲罢不能。听说不再说书很久了,谁知“名轩阁”居然能够请到这位大家,看来,真的来对了!
陆先生坐在案几后,继续说道,“噢,小小的酒家说话狂。我武松生来爱喝酒,我到里边把这好酒尝。好汉武松往里走,照着里边一打量,有张桌后放,两把椅子列两旁,--------”
“好!”
咦,为何我坐这么远竟然能够听得如此清楚,最后几排客人竟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用如往常般伸长脖子去费劲地听,而是坐着就能够听得很是清楚,太奇怪了!
然而随着陆先生说书**的到来。
“好!”
“好!”
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吴阁主见到这满堂彩,不由得佩服自家少东家。
先不说这个点子,就是这让每个客人都听清楚的喇叭都让大伙惊奇,少东家的脑子到底咋长的,居然有这么多令人称奇的点子!
他可不知道,就因为找这些点子,查归元塔中的书,明中信耗费了多少功德,把明中信心疼得啊!不要不要的!
且说外面,兰景泽望着红火的“名轩阁”恨得咬牙切齿。
兰云轩也是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鞭炮?
但看着因自己降价大酬宾而涌入知味酒楼的客人,他心中又是一阵平衡。
这一遭输给了你,但且谁笑到最后!
突然,他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形冲他快步走来。
迅速迎了上去,“呀,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胖子朱员外看了他一眼,道“原来是兰掌柜的,还能是哪阵风,明家这股风呗!”
闻听此言,兰云轩一阵心痛,这个“名轩阁”还真是无孔不入!
“就你那厨子师傅还是省省吧!”朱员外想及上次的用餐经历打了一个寒颤。
兰云轩一阵尴尬,可不是,上次不知为何,朱员外吃过自己家厨子做的菜后,回家上吐下泄,差点要了老命,因为这还真和朱员外差点打官司,最后还是先开了厨子,再请中人做证,赔偿了朱员外一大笔才解决掉此事!
而昨日,正是朱员外和中人最后的接触,虽得赔偿,但自己又不缺钱,越想越气,心气不顺,才大发雷霆。
“那个兰掌柜,不好意思,我还得去站座呢!恕不奉陪了!”
看着朱员外带着管家朱喜火急火燎地冲向“名轩阁”,兰云轩一阵气恼。
虽然名轩阁的菜品确实好吃,这不否认,但也不应该这般上赶着吧!
刚想到这,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转过街角走来。
“哟,这不钱师爷吗!您来吃饭啊!里面请,今天可是有不少新出的好菜,而且五折优惠,您放心,包您满意。”
“嗯,原来是兰掌柜,生意兴隆啊!”看着知味酒楼前人潮涌动,钱师爷一阵闹心,知县还让自己照顾明家,这兰家却来给自己添堵,真是见了鬼了,他们真的是亲家?
“托福,托福,您请里面坐!”
钱师爷不理会这茬,问道,“对面是明家酒楼?”
您这不明知故问嘛,您来我这多少回了,还不知道。兰云轩心中鄙视钱师爷装逼,但又不得不回话,“那可不,现在改名叫什么‘名轩阁’,换汤不换药啊!”
“那也就是一群苦哈哈们吃的,您看不都是吃小吃的老百姓嘛,不称您的身份啊,您还是里面请吧,雅间伺候!”
对面的明中远也听到了,正在和明中远寒暄的朱员外也听到了,朱员外心中发狠道,这是人话吗?苦哈哈,老子是苦哈哈,以后再也不去你那里了,咱高攀不起!
钱师爷古怪地望一眼兰云轩,“知县大人经常教导我们,要我们亲民爱民,我得听从教诲啊!还是得亲民一些,去和苦哈哈一起吃去吧!”
说着,抬腿向“名轩阁”走去。
兰云轩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和苦哈哈一起去吃?您没病吧?
兰景泽昨日就没有告诉他柳知县的态度,否则他也不会如此不知死活,在钱师爷面前捣毁“名轩阁”。
兰景泽这坑挖的,坑得队友不要不要的!、
见到钱师爷冲着“名轩阁”过来,明中远连忙迎上前去。
“开业大吉,恭喜发财,财源泉广进,福气多多!”钱师爷一抱拳,恭喜道。
“哪些里的话,你来可真是蓬荜生辉啊!”明中远恭维道。
“客气,客气。”钱师爷连连推辞。
看着相互客气的两人,兰云轩心中滴血,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我和你打招呼,你都不带搭理,人家还没怎样,你就上赶着上前恭维祝贺,要不要这么贱啊?
兰云轩一阵羡慕嫉妒恨。
随后,一批批乡绅富户经过知味酒楼,进入“名轩阁”,兰景泽和兰云轩二人心中一阵沉重,目泛森森寒光。
却说朱员外被吴阁主迎上了二楼。
伙计们躬身相迎。
但他们的制服左胸挂着名牌,上书“侍应”二字,二楼的伙计应该比一楼的要高档一些,朱员外见此满意的笑笑,毕竟谁都好个面子,伙计身份高,自然象征着客人的身份高了。
朱员外满意地打量二楼。
却见二楼分为两个区域,一边是一个个小格子将区域分开,每个小格子中有一张小案几,左右各有一张靠凳,每张可坐两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