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都纠缠在一起,但在有组织的围猎中,小队规模的亲奴们犹如收割庄稼的农民,将那些各自为战的男人全部打翻在地,一个人面对四面八方的武器,又有盾牌将他们挤住,连还手都做不到,干净利落的被打倒在地。
这是一场玩笑似的战斗,被追杀的一方只剩下两人,追杀的一方至少五十人,但在百人的队伍手中,连还手都做不到,便被解决。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么?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吗?”一个五花大绑的凶恶男人送到了土蜥的下方,豁牙犹如一个等待谈判的资深奸商,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这次依旧是豁牙出面,高峰旁听。
“我不管你们是谁,在我方前进的道路上,你们严重影响到我方安全,并对我方的妇孺造成恐慌,从而导致我方出现损失,对此我深表遗憾,并督促贵方就这件事做出解释……。”
豁牙甩出了他在来路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理由,对于这个理由,大多数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准确的说,凡是出现在黑爪部落面前的活物都会被抓住,并以此为理由向他们敲诈。
“你们闯祸了,闯了大祸,被你们抓住的人是邪恶,是整个世界的邪恶,你们会害死自己……。”
这个家伙显然听不懂豁牙在说什么,只顾自顾自的开口大吼,歇斯底里的样子犹如神经病院的疯子,但对这情绪,豁牙同样面对了无数次,安静的整理自己的衣袖,似在倾听,又似心不在焉。
“结果出来了,两只土蜥受惊流胎,五只沙驼惊吓而死,还有一百多只角糜跑散了,找不回来,三十个女人被吓死了,八十个女人被吓疯了,一百多个孩子吓成了傻子……。”
双簧一般,从后面走出来一个让人打心眼里发寒的汉子,没有人脸,只有猩红虬结的肌肉,露出白森森的颧骨,犹如恶魔一般盯着那个壮汉,让他眼神不由地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