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他：何为人道？他说:五帝治世不偏不倚。

又有人问他：那你呢？他说：我什么我？

那人还是在不停地问他：那你呢？那你呢？那你呢？……

朱佑樘面色越来越苍白竟似被人扼住咽喉，满脑子都是：那你呢？那你呢？

东方不败杀了任我行及令狐冲的消息迅速传遍武林，武林正道一时被东方不败强硬的手段镇服，日月神教风头一时无两。

武当冲虚道人满面忧色对门中弟子说：“令狐兄弟惨遭东方不败毒手，我正道又损失一助力，魔道如此强势，怕是今后我辈不得好过了。”

少林寺干脆紧闭寺门不论大事小事全都不招惹。

不知不觉秋意渐深，崖上凉意更甚，东方不败身上伤还未好却敞了衣物睡在廊外榻上。

身边有侍女轻轻上前为他添茶，鲜嫩的手指碰到滚烫的铜壶，失手打翻了茶碗，吓得跪倒在地。

紧闭双眼的东方不败一动不动。

红姑听到动静快步走过来：“怎么做事……”

话未说完见东方不败微微抬了手双眼依旧紧闭连忙闭口不言。

她只听东方不败淡淡说：“拖下去，斩断双手丢下崖底。”

侍女一脸惊恐看向红姑，然后对着东方不败哭泣扣头：“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红姑一脸震惊，她忍住想要后退的脚步，闭了眼挥手示意教众上前拖走如花似玉的小侍女。

女子凄厉的哭喊声延续一路，凡是听得到人纷纷皱眉，唯独东方不败扬起了唇角，神色享受。

红姑开始害怕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红姑院子里的朱佑樘除了红姑外无人过问。

崖上同龄孩子仅有童百雄的孙子，朱佑樘从童百雄院子里出来发现十几个力夫两人一组抬着五六个硕大的酒缸送进仓库。

他以前从来不记得神教有如此大的用酒量。

“教主就喜欢喝你们这陈年的女儿红……”仓库外东方不败身边的小厮一边给力夫赏钱一边冲送来酒的管事笑着说。

管事点头哈腰：“别的不敢说，说起这女儿红我家的绝对最地道。”

……

朱佑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脚步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