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要不要顺道去看看路路,米晟轻抚着下巴,斟酌了一番后,决定给他可人的妹妹打个电话,摸出手机,眼睛的余光却扫到了一部遗留在车座上的、明显不属于他的yle的手机……
第四章
“饭饭,你没事吧?怎么一回来就睡觉,昨天晚上玩的怎么样,有没有把上个漂亮?”余延调侃的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楚希凡的被窝里,揉了揉他那媲美鸟巢的蓬乱头发。
“几点了?”闷闷地声音带着点嘶哑,从被角缝中溢出来。
余延看了看手表,笑嘻嘻道:“现在是北京时间13:41,具体是哪一秒我就不清楚了,有什么要紧事,要不要哥哥帮你?”
被角被掀开,楚希凡顶着一头凌乱的酒红色头发,抬起胳膊指了指自己床下的书桌,有气无力道:“帮我挂上蓬莱的号,那批设备再不卖就过期了,密码你知道。”说完,又倒回床上,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气若游丝,“再帮我倒杯水,谢了。”
余延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疑惑,“饭饭,昨晚你到底干嘛去了,打你手机没人接,发短信也不会,我们还以为你被人给拐卖了。胜哥说以你的智商,就算是人贩子也会被你给忽悠住,让我们不用替你瞎操心,不然的话我们就去报警了。喂,是不是……把上的妹妹太猛烈……把你给榨干了,所以才……唔!“
一个不明物体从床上飞下来,做了个平抛运动后很荣幸的挂到了余延的头上,成功的让某只话篓子禁了声。
“闭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翻了个身后,楚大帅哥蹭了蹭枕头,继续他的春秋大业。
“你这内裤几天没洗了,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余延捏住鼻子,用食指挑着手中黑色的内裤,皱着眉头小声嘟囔,怎么感觉好像有股铁腥味,还混杂着那种精……的味道。
“嗷……”随着一声狼嚎,某条饱受摧残的内裤应声飞出房间,穿过阳台,在空中划了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后消失不见。
“妈的!谁袭击老子!有胆子站出来,扔内裤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扔手榴弹啊!操!#@*¥@#……”楼下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叫嚷声,骂骂咧咧的,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回笼觉看来是睡不成了,楚希凡轻叹一声,抽出枕头盖到脸上。
喝过水,嗓子里的干涸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楚希凡机械的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呆滞的四处打量。稍微转动了一下胳膊,便疼得锁紧眉头,所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都汹涌出来,身体机能的痛觉感知再次复苏。
妈的!那个人做了有四五次吧,每一次都射在里面,估计那个地方早就已经被磨掉皮了。听说同性恋都是用那个地方做 爱,想到自己悲惨的境遇,楚希凡不禁开始佩服起来,被人插的那一方着实不易啊,疼成这样还能坚持下来,并且还乐在其中,真是够……变态。
腰酸背疼屁股更像是抹了辣椒水一样,一旦稍有扯动,那个地方就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浑浑噩噩的下床,结果一脚踩空摔到地板上,楚希凡疼得倒抽气。
“你干嘛呢,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行这么大个礼我可担当不起。”
摸了摸鼻子,余延嚼着口香糖,无奈的把趴在地上的人扶起来,“饭饭,你发烧了。”收敛起调笑的神色,余延一脸严肃的笃定道。
“在被窝里闷的,没事,洗个澡就好了。”拨开横亘在自己额前的手,楚希凡光着脚走进浴室。在关门之前又睡眼惺忪的耙了耙头发,探出两只眼睛无辜的问:“呃……我想问一下,那些设备一共卖了多少钱?”
“二千三百五十二块零八毛,”余延咬牙切齿,“快洗去吧,晕里面别叫我!”
“哦,呵呵……都晕倒了哪还有力气喊你……”随着浴室门的关闭,楚希凡的声音也被隔断在两个空间中。
余延沉下脸,一片山雨欲来的架势。
浑身黏腻,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又不像是饿的感觉,按压了一下小腹,不明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楚希凡怔忡了有十秒钟,随后黑着脸把淋浴头关上,蹲在浴室的瓷砖上欲哭无泪,心里闷闷的感觉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总之就像是有人扼住他的喉咙一般,难受,堵得慌。
“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儿?跟谁一块?!”
楚希凡毫无防备的擦着头发哼着歌从浴室里出来,差点撞上等候在外面情绪有些失控的余延的鼻子。
“没干什么,怎么了?”楚希凡继续揉擦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饭饭,说实话,昨天你是不是跟个男人在一块?”
心里咯噔了一下,楚希凡擦头发的手顿住,随后又恢复淡然,笑着说:“不是跟一个,而是跟好多个,吃饭喝酒聊天,就这样,怎么了。”
睡衣被人从后面扯下来,楚希凡始料不及,一下跪倒在地板上,他破口嚷道:“余延,滚你大爷的,你丫疯了是不是!放开我!”
“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冰凉的手指顺着脊柱一路滑下,停留在楚希凡的尾椎上,余延的声音里透着讥讽,“饭饭,你知道吗,这里全是吻痕。”
“呀!你俩在练习擒拿术?”宿舍门被推开,姚胜宇愕然的看着趴在地上姿势相当不雅的两个人。
石化了半分钟,两人不约而同的推开对方,打哈哈道:“是啊是啊……呵呵。”
不理会这俩人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