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东西,他总是回避。
所以他总是错过。
冰凉的优唇轻轻贴在程诺汗液微湿,微微战栗的眼皮。那儿有著令人惊叹的热度,高温像火山喷发的岩浆,几乎将他灼伤。可秦深不在乎,中了毒似地含住深吻,霸道地往里探入流连吮吸,仿佛发了疯那般,永不满足的齿唇在程诺满目清澈的眼眸印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烙痕。
他不要看……他不想看,那里面,如此单纯的爱慕。
那样不顾一切的痴狂迷恋,如同疯长的藤蔓,紧紧缠住了秦深所有的感官。
他的呼吸也不稳了。
“为霏霏冷落了我这麽久,”对著程诺的耳朵徐徐吹气,十分满意地感受到怀中的小东西全身一震,最为脆弱的腰部骤然收缩僵硬,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都是自己再明显熟悉不过的敏感反应,秦深低低一笑,嗓音沙哑诱惑,沾满情欲,“我要进去。”
“……”
程诺简直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烧了,身子一扭不禁往後扬起雪白纤细的脖颈,低低喘息著抗议:“不、不要说这麽变态的话啊……啊!”
一声猝不及防的轻呼,他只感到自己脚下一空天旋地转,秦深一个打横将他抱起转身往回,稳健却略显急促的脚步,隐隐透露出些许迫不及待的凌乱。
将程诺小心放在卧室宽敞柔软的大床上,小兔子已然衣带尽开下体不蔽,雪白的肌肤表面细细泛起一层仿若烹饪煮食後的娇嫩粉红,好一副秀色可餐任君享用的美味模样。
“今天我们换个姿势。”秦深眉眼含笑,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衫随手往地上一甩,那动作贵不可言而又野性十足,落在程诺呆若木鸡的眼神里就只剩下三个字儿可以形容:帅、毙、了。
tuō_guāng衣服露出精壮健美的身躯,程诺眨巴眨巴眼睛,萌萌的表情微妙地混合了羡慕和得意两种情绪。
啧啧,宽肩窄臀,细腰长腿,曲线绷直,肌肉匀称,连叉腰肌都那麽性感那麽帅!唔……当、当然还有那……那个地方……好、好大,好壮观,好雄伟( ⊙ o ⊙ )!
程诺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懵了,一边咽口水一边捂鼻子而且满脑子都在嗡嗡叫著“天哪这怎麽可能进得去进得去进得去进得去……无论前面後面都会死的好麽好麽好麽好麽!”
结果……他爽了整整一个晚上……p(# ̄▽ ̄#)o
而副作用则是未来三天的腰酸背痛腿软脚麻以及……那里微微一动就不可遏止的酸胀。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再这麽无下限地回想下去他真的会自燃而死的!
手忙脚乱把被子捡起来抱在胸口,遮住大半张热气腾腾的红脸,只露出一双咕噜噜乱转的黑白眼睛,程诺跟只刚喝饱奶的小猫一样心满意足地偷窥,那股子小心翼翼又羞又喜的傻乎劲儿,实在可爱爆了。
面前的男人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不会觉得腻。如此完美的男人他永远也比不上,程诺很清楚,但是,他是他的。
──这样一个万里挑一天下无双的好男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程诺的。
这个念头一起,仿佛甘甜的细浪温柔涌来,胸口蓦地就一片潮涨。
原本宁静的世界逐渐习惯动荡。秦深,这个男人,这个名字,在程诺死水一般的灰败生命里,召唤出一种惊天动地的力量。
将程诺脸上那点儿既纠结又骄傲的小心思尽收眼底,秦深觉得好笑,仿佛看见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在程诺白嫩圆滚的小屁股後巴巴地摇,两只长长的兔耳朵也兴奋地竖得老高,心底突然下陷的柔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大喇喇往程诺旁边一躺,秦深伸出双手轻轻托住对方毛发稀疏的腋下,那儿已然有了微微的濡湿。黏腻缠绵的触感让秦深忍不住垂下眼睛,喉咙深处憋出一阵闷闷的低笑,彼此心知肚明的意味散在空气,暧昧旖旎,难以言表。
程诺蓦然涨红脸庞耳根烧得滚烫,努力瞪大眼睛鼓起腮帮,竭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恶狠狠瞪著秦深,试图挽回一点面子。
然而秦深却分外享受地欣赏著面前的小白兔这一点格外可爱但注定徒劳无用的垂死挣扎,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臂膀使力往上一抬,便轻轻松将程诺整个儿捞起稳稳放坐在自己结实精悍的大腿根上,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机会,马不停蹄地撑开那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掐住同样汗湿的膝窝啪得往前一折,紧紧交叠在自己精壮紧实的後腰,皮肉摩挲肌肤紧贴,不留一丝空隙。
“啊……”程诺始料未及一声惊呼,但他不知更要命的还在後边。
秦深伸出右手往後探去,温柔而霸道地撬开那两瓣雪白嫩滑的臀肉,修长的手指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天赋异禀得天独厚,极富技巧地滑入臀缝挤进臀丘,在那一片娇媚的软肉两边按摩挤压辗转流连,褶皱的花蕊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缝隙尽头的肉穴紧致而火热,仿佛发出窃窃私语的yín_dàng邀请。
左手则毫不客气地摊开成掌,以一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谁也别想来”的气势,在前方的“一线天”里占地为王,晃荡打圈。
“唔……唔恩……啊……啊哈……”前後夹击,上下lún_gōng,程诺的双腿猛然夹紧,呼吸急促,轻吟出口,不自觉地往後高扬起头,露出一小截沾满汗珠蒸著粉色的纤细脖颈。
後面的花瓣蜷起收缩,前面的花蕾抖动颤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