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笑气得直哼哼,亏他还当真以为父亲怎么了担心得要死,原来就是指燕裴兮要来抓他的事。他爬下床,抱起自己的枕头自顾自走到门边打开房门,“那好啊,我去拉屎去了,父亲晚上好梦!”
百诩指着五里笑的背影手指头抖了三抖,半天挤出一句老话:“儿大不中留!”
五里笑敲响封十愆房门的时候,封十愆刚听完暗卫对他们父子二人今日行程的汇报。挥挥手遣了暗卫,无奈的打开房门放五里笑进屋。
“师兄,入秋了有点冷,我想和你一起睡。”五里笑滴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封十愆,努力让对方说不出拒绝的话。
封十愆本想义正言辞的用师父为由拒绝,但是想了想,五里笑能跑过来说不定已经得到了师父的默许,再想到五里笑的身体确实怯冷,也就同意了。
反正,他已经决定要尝试了不是吗,那便从这些习惯开始好了。
五里笑大喜,生怕对方反悔一般,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钻进丝被中,看到封十愆吃惊的眼神,连忙解释道:“师兄不在穿再多都冷,师兄在穿着衣服又太热。”
封十愆没有想歪,知道是自己功法的问题,只是想起那天早上五里笑对着他做的事,隐隐觉得担心。
但是……算了,如果五里笑当真忍不住想如何如何,那就以他还小为由推掉就是。
打定主意脱衣上|床,五里笑立刻就缠了上来,为了预防五里笑如他所想的那般,他拍拍五里笑的头认真道:“笑笑还小,有些事情还是克制些好。”
五里笑眼珠转了转就明白过来了,不提还好一提反倒是心痒痒,“可是我这年纪换到别人家,可是娶妻生子的正当年纪呀。”
封十愆身子一僵,连忙又道:“男女、有别……”
此别非彼别,封十愆说得隐晦,五里笑却听得明白,他不过是在说对于那种事情,男人的承受不同于女子罢了。
不满地嘟了嘟嘴,撒娇道:“那什么时候才合适……”
封十愆迟疑着,“起码、起码等你及弱冠方可。”
五里笑瞪大双眼,心中咆哮:什么?还要等五年?天啊!他这身体的正常年龄是二十五好不好!
都怪该死的燕裴兮!
封十愆拍拍五里笑的后背以示安慰,“或者等师兄大权在握也不急。”
这话倒是真的安慰到了五里笑,看来师兄真的很疼他嘛,他点点头,目光炯炯有神:“那今年就干掉李耀堂吧!”
封十愆失笑,宠溺地捏了捏五里笑的脸,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
翌日一早,五里笑和封十愆穿上新衣,百诩换回白胡子老头装扮,三人整装待发,备好薄礼便上了五里宗。
因为身份特殊,他们依旧选择从后门上山,只是今日是重阳佳节,五里宗早有准备,五里云戈也料准了封十愆会来,便派了弟子候在后院大门处。
封十愆三人刚到不久,从前门那边就传来有人拜访的消息,一听还是熟人,五里云戈连忙让人将贵客迎了进来。
来人也不客气,对着几人一圈寒暄后,立马就问起了心上人的下落:“烟儿呢?怎么没见到他?”
五里笑瞪着双眼上下仔细打量着来人,来人器宇轩昂行动如风,双目有神双拳隐隐透出霸气劲道,一身华贵的绛紫色锦缎十分合称得体,倒是个人物。
“这边是师兄所说的十烟姐……哥哥的良人?”五里笑小声问道,封十愆轻轻点头,“天辛城漠家家主漠啸天。”
“天辛城的人?天辛城不是被魔教侵染已经成了重点监视范围了吗,他怎么出来的?”
天辛城因为其少城主参与魔教绑架天下群雄家眷一事,整个城池的人都遭到了怀疑与监视,所有人都不得私自出入。
封十愆微微一笑,“有我做担保。”
五里笑明白了,捂嘴偷笑,手指贴着嘴唇神秘兮兮地做声,“嘘。”天辛城被魔教侵染又怎样,被正道监视又怎样,都不过是在封十愆的掌握之中。只是这些事情在座的也只有他们二人知晓,自然不能说太多。
五里云戈解释着封十烟这几日被他的弟子门缠得太紧,尚在休息,漠啸天便放下了。
他的烟儿到哪儿都受人瞩目,那些弟子缠着他的烟儿做什么,想想都知道,不过就是那种梦中女神就在眼前,费尽心思想套近乎的心思罢了。
落了坐,这才将目光落到贴着封十愆坐得很近的少年五里笑身上,目带调侃地询问封十愆:“这位小兄弟好面生啊,封门主眼光不错!”
五里云戈与封十愆皆是心中一紧,连忙向百诩看去,只见百诩略带得意地捋着胡子,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这才放心。
五里云戈暗自提醒漠啸天小心说话,上坐那位可是他的师父,那少年的亲生父亲!
漠啸天扯扯嘴角,恍然大悟,原来封门主是内定的儿婿啊!那……
漠啸天凑在五里云戈耳边嘀咕着,“那封门主几月前与李家结亲一事又是何道理?不是说那李昭雪都有身孕了吗?死的时候是一尸两命!”
五里云戈听得冷汗直冒,百诩虽然是老人扮相,却实打实是个年轻人的身体,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在座功力最深的人,漠啸天即便再把声音压低,对方也是能听到的。
果然,漠啸天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的温度便急剧下降,百诩将手中的茶盅狠狠扣在桌上,站起身便喊道:“十愆,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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