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但愿您能保佑少主。
“太后娘娘,大将军到了。”宫女进来通报。
黄嬷嬷挥了挥手让所有下人都下去。
容舒刻好整以暇地呷了一口茶。
太后尾指上的护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楠木制成的桌子,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宫殿里回响。
最后是太后打破了安静。
“大将军真是有胆识啊,不在边疆安生待着,竟然私自班师回京,不怕落个滥用职权的恶名?”
“微臣确实班师回京,但不记得是微臣自作主张啊,难道微臣手上的密旨是假的?”
太后挑了挑眉,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露出半分端倪,“密旨?先皇去得匆匆,没有给哀家孤儿寡母的留下只言片语,倒有时间千里迢迢地给大将军下密旨?大将军,这说谎也是要讲究合理性的。”
“太后多虑了。今日微臣来,是想提醒太后,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得清静,否则就不好说了。”
“哀家妇道人家虽没什么见识,但还知道说话做事要有真凭实据,不知道将军图谋的是什么。不过,不管将军图谋的是什么,都请将军趁早收敛吧,否则最后落得个什么不好的下场,不是让老父徒增伤悲?听说,令弟三年两头不着家,太尉大人等于已经是失去了一个儿子,若大将军再有个三长两短,太尉大人可如何是好啊?哀家真是担忧。”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容舒刻在心底冷笑,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揭开这个女人脸上的面具了。
“这就不劳烦太后挂心了,太后有这等闲情逸致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子骨吧。微臣今日来,不过是循例拜访,这就回了,太后不必相送。以后,微臣要仰仗太后的地方还多得是,望太后多多指教啊!”
看着那倨傲的男人离去,黄嬷嬷皱了皱眉,“什么东西?敢在太后面前如此撒野!”
“哼!黄灵,可别小看了这男人。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他,哀家今日还不知道在宗亲寺的哪个角落面壁思过呢!”话是这么说,然而冉玉霜满眼的尽是不屑。
☆、第26话 亵玩(中)
“太后,那是因为我们……”黄灵在主子横过来一眼后乖乖闭嘴。
“这男人为我们保存了实力,有他去对付那些个长着榆木脑袋的文武百官,倒省心了不少。”
“只是,娘娘,这男人恐怕居心叵测。他为什么要帮我们?”黄灵怎么都想不明白。
“哼!你太天真了!这种男人会无缘无故去帮谁?你看着吧,这个男人将会是我们成功道路上最强悍的一块绊脚石。”明明在称赞对方,然而冉玉霜的眼睛里燃起的却是熊熊烈火,终于有那么一个人能够激起她所有的征服欲了。云少龙真是不够看。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黄灵,派风组去搜集容舒刻的消息,安排鸽组盯着云少龙那小杂种。”
冉玉霜冷眼看着供奉在大殿里的长生牌位,“老东西,本宫会让你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竟然敢撕毁遗诏,哼!”只听“叱”的一声,一枚锋利的小巧柳叶刀射穿了牌位,留下一条薄薄的缝隙,消失在墙壁里。太后拂袖而去,黄嬷嬷躬身进来,将已经毁掉的长生牌位取下,扔进了炉子里,重新换上新的。很快,屋子里就飘出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种很罕见的木质燃烧的香味,但很快就淡去了。
云少殇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却根本没睡着。一阵微风拂过,云少殇欣喜地睁开眼睛,果然就看到了容舒刻。
容舒刻嗤笑一声,问,“在等我?”伸手挑起了那玉桃般的小下巴,眼神幽然。他心情不爽,非常。
如此轻佻的动作,让云少殇赧颜,这人变了好多,该是边疆的民风彪悍,被影响了吧?悄悄吐了吐舌头,却不想粉嫩的小舌被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捻住拨弄,害得云少殇整个人吓得差点跳起来,舌尖传来尖锐的疼痛,眼泪没绷住,一点点落下来。
“啧啧啧,”容舒刻微微放松了力道,“这就哭了?真是耐不住操。”
什么?
云少殇久居深宫,不明白那个动词的意思,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容舒刻,期盼得到一个解释。
容舒刻眯了眯眼,真想让这纯净的眸子里染上其他的颜色。微微放松了力道,容舒刻脱靴上床,将人抱进怀里,#内容已和谐#
容舒刻探首靠近云少殇,张口咬住云少殇右边耳垂,牙齿轻一下重一下的啃噬,待怀中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放开手和唇舌。
本来被一把火烤着的云少殇,陡然失去了热源,觉得浑身一抖,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突然远离的人。
容舒刻抱胸站在床前,一脸邪恶地建议,“殇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
什么游戏?
☆、第27话 亵玩(下)
云少殇没有半分犹疑立刻点头,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从来没有玩儿过游戏。
容舒刻冷冷笑了笑,随即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来。
云少殇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大概有两寸来长,两个手指那般粗,尾部比顶端略细一些。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了摸,竟然是柔软的,摸起来跟人的肌肤一样,甚至比丝绸还要润滑。
“这是什么?”云少殇傻傻地问。
容舒刻嗤笑了一声,道,“殇儿身体不好,每次哥哥进去的时候都会很难受。如果戴上这个,那哥哥每次进去这里,”用手中的器具点了点小人儿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