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病
钱航气得想不起擦脸,转身怒视阮文郝,脱下白大褂扔在桌上。
阮文郝似乎吓到了,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床上,视线追着被扔掉的白大褂。钱航突然扑过去将他推倒在床上并压了上去,看他的眼神也不像平时那样温和,有些...暴nue。
“你不是爱画丁老头,咱们画个够。”
钱航捡起那只黑笔,抓着阮文郝的衣服往上一撸露出白xi的肚皮。
“好凉...哇哈哈哈好痒。”
阮文郝被画在肚子上的笔弄痒了,钱航压根不理,坐在他tui上画丁老头。阮文郝受不了痒推钱航的手,导致黑笔一歪画在裤子上。钱航像是受到什么启发,抓住ku沿狠劲一扒将阮文郝的下ti暴lu在空气中。阮文郝察觉裤子被脱笑声停了,惊慌失措地看着钱航。
钱航把笔一转,用笔尾指指软软的东西,“在这上面画个擎天柱怎么样?”
“别...螳螂...”阮文郝真的服软了,双手捂着自己的重要bu位。
“还是画个大象吧。”
钱航盯着阮文郝惊慌的脸,笔尾在阮文郝手背上轻轻滑过。阮文郝被他这么一吓似乎正常了,不然不会知道羞chi。
阮文郝吓得不敢动,ku子也不敢提上来。钱航突然拨开他的手,笔尾抵在那丛黑毛上画着圈,他差点惨叫急忙捂上,胡乱推开钱航的手。钱航的手往下移了一点,却碰到一个chi热的东西,他不敢置信地瞄到抬头的东西,这小疯子居然升旗了。阮文郝也发觉自己的情况,腾一下红了脸,伸tui想提开钱航,但钱航坐在他腿上踢不开。
钱航有些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了生气。阮文郝见钱航不动,自己兄弟又露在外面实在丢人,眼眶渐渐红了。
“我说,你这个怎么办?”钱航指指精神地翘头的东西,那小东西还兴奋地前后晃了晃。
阮文郝被钱航这么一问脸更红了,眼泪也不争气地流出来,“螳螂你这不要脸的,你看够了吧,走开。”
“谢谢夸奖,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女只有病人。”钱航依旧没动,这小子一羞愤到极点就哭还真好玩。
阮文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捂上脸开始哽咽。钱航看阮文郝这么激动怕他一会儿犯病,小心翼翼握住翘起的物件,阮文郝顿时僵住了。温热的手握住那块上tao弄,手劲时大时小却不会弄疼阮文郝。
阮文郝不哭了,因为舒fu眯起眼,腰也不自觉小幅度qian后bai动。忙着伺候阮文郝的钱航盯着他,这还真是一个小se鬼,一舒服起来什么都忘了。阮文郝的叫声开始变大,钱航吓得俯身堵上他的嘴,将那yin靡的声音吞进自己口中,这要是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到,他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没多久,耐力不行的阮文郝缴械了,钱航看着手上的ye体脑中一片空白,以前他只给自己lu过,没想到会有帮人解决的时候,对方还是个才成年的病人。
我在干嘛?
钱航盯着失去热度的ye体,上次在禁闭室升旗也就算了,不管玩笑还是惩罚亲wen阮文郝也就当没有,这回算什么,该不会真像阮文郝说的那样,他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阮文郝推开钱航下床,提上裤子跑出去,本想报复钱航,没想到被报复了。钱航也没去追,坐在床上呆呆看自己的手。
寂静的走廊上传出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人停在阮文郝病房前,看了看就离开了。阮文郝背对着门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似乎听到门外的声音跑到门口看,什么都没听到坐回去。
“好无聊。”阮文郝在床上打滚,最近几天钱航不像平常那样找他玩,甚至一天也看不到人影,他又不想理小花,所以这几天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
抓过床头的枕头,阮文郝盯着天花板看,看了一会儿打开枕头,拽出内胆扯棉花。
钱航午饭后在办公室里翻看过往治愈病人的病例,想从中找出适合阮文郝的治疗方案。办公室的电话不巧在这时响起,他看来电是阮湘雯的号接通。
阮湘雯似乎在电话里笑了,“应该没打扰到钱医生吧?我没别的意思,只想问问文郝这几天好吗,没人去找他吧?”
“没有,他像平时一样。”如果说有,大概就是阮文郝的童zhen被他吃了。
阮湘雯松口气,“文郝过生日那天我大概去不了...还麻烦钱医生多多照顾他了。”
钱航在阮湘雯打电话时已经猜到结果并没吃惊,“这个您放心,他是我的病人,我当然会全力照顾他。”
“谢谢,等我有空会去看他。”
阮湘雯话里有挂电话的意思,钱航急忙阻拦,“阮女士,我不知道您在忙什么,但如果您很忙不能来打个电话也行,我想阮文郝接到您的电话会很高兴,对他的病也有好处。”
“这样行吗?”阮湘雯有些迟疑,她以前不是没打过电话,但多打了几次后医院这边先不耐烦了,然后打过来的电话没人接,她渐渐的也就不打了。
“当然,我每周一值夜班,周二不在,其余白天全在医院,您随时能打电话来。或者我不在办公室,您打我的手机。”
阮湘雯真的高兴了,一直夸他是个好人。被夸奖的钱航怎么敢告诉她,前两天他把她儿子给调戏到哭。
钱航与阮湘雯通过电话躺到床上午睡,睡到一半他忽然有些阮文郝就到病房看。他来到病房却不见里面有人,正巧一个护士从他身边经过,护士告诉他阮文郝在健身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