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梨洁道:“去帮我看看礼服吧?”
剑潇一愣,下意识的便要拒绝,却忽想到剑夫人的话:毕竟血浓于水。他们是嫡亲的骨肉,妹妹出嫁连嫁衣都不帮她看看也太说不过去,于是便放下手中事随她去了她的房间。
梨洁没给他看自己的嫁衣反倒拿出萧戎歌的礼服给他看,“你觉得他穿着好不好看?”
剑潇被那大红的喜色恍得眼涩,“嗯。”
梨洁脸一红,第一次如一个妹妹般在哥哥面前娇嗔,“你在敷衍我。”
“没有。……这颜色很适合他。”他躺在枫色的被子里,睡眼那么柔和依然掩不住眉目间的惊才绝艳,剑潇不敢想像他睁开眼时是怎么一番高贵灼华的逼人气质。
“合不合身呢?”梨洁追问,语气幽幽怨怨,“他病了这么些日子定然又瘦了,可婚事渐近我不能去看他,也不知道这礼服大不大?”
是大了些,但……“穿起来会很飘逸潇洒。”成亲之日的萧戎歌会是怎样一翻绝色呢?剑潇忽然不想看,也不敢看。
梨洁瞥了他一眼,却若有深意的笑了,“问你果然没错,你对他比我更了解呢!”
剑潇顿时如遭雷击!是啊,他是太过了解萧戎歌了些!怎么能比他未婚妻还要了解他呢?他愣了两个数后才反应过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一句话却真是敷衍,敷衍梨洁,也敷衍他自己。
那一碗药立竿见影,萧戎歌的病很快就好了,剑潇于是又过上了比较轻松的日子,烤烤火,看看书,温温小酒,剑凌最近越发与他亲近了,时常问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剑潇答得上来便答,答不上来便一笑置之。
这日他又在看书,布洛忽然来说萧戎歌有请,他跟着布洛来到后园里的醉书亭,萧戎歌正在亭里煮茶焚香,动作如行云流水,悠然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