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对沃仕斐的笑并不在意,哪怕对方笑的很不合时宜:“我以为可以慢慢来。”
沃仕斐按住他的肩膀:“我看楼清对你未必无意,若真是喜欢,放下点身段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季长风拨掉他的手,鄙视道:“你也曾饱读诗书,为何用词能如此将就?”
沃仕斐还是笑:“当然不及你家夫人有学问。”
季长风摇头:“学问还是长存好。”
沃仕斐瞥了他一眼:“护短也得有个度。”
季长风但笑不语。
月光清淡,烛火深深,楼清在季长风屋内等他回来,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季长风进来见床上有个人,借着床头烛火将其打量,才知是楼清。
楼清长发散开,被他压在身下,身子侧着,半边脸被压住,季长风看了眼,知楼清嗜睡,若真睡着了,是很难叫得醒。
他也不去猜测为何楼清会在这里,只是走到衣柜前,拿了干净衣服换上。
拉柜子发出的声音吵醒了楼清,他腾地坐起,视线清晰时,结实的胸膛落入眼眸。
季长风被他忽然坐起吓了一跳,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就让楼清看了个真切。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楼清脸上迅速一热,整张脸都在发烫。
季长风见他脸红,干脆脱了,整个上身都光着。
季长风是习武之人,身材结实,不留赘肉,即便是同为男人的楼清,除了自愧不如也是心跳加速。
季长风光着胸膛步步靠近,走到床前才将脚步停下:“你在这里,可是想好了?”
楼清本能的往后移,季长风的话让他不仅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我...”
季长风看着他,声音平淡,却有浓厚的不悦:“先生有何话要说?”
被这一刺激,楼清说话都不利索了:“此事...此事...”
季长风眯起眼:“此事如何?”
如何?楼清压下心中乱想,对望季长风:“你可还记得我为何答应与你成亲?”
如何不记得,被他强迫,明明心中不愿却不得不同意,楼清不会忽然提起这事,一旦提起...“这两者有何关联?”
楼清道:“我想效仿你。”
季长风面色不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