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别来这套。”
“什么?”
这对话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柯布把一根玉米递给苏幼言,苏幼言戒备的看着玉米,柯布一愣,看着苏幼言,这个表情似曾相识,是在哪里见过,记忆太模糊无法想起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还没邪恶到想毒死你的地步。”
苏幼言非常勉强的接过玉米,柯布发现支理正盯着自己,是自己看错了吗,他在笑,轻微的笑容美好的挂在嘴角。伸手拿过柯布手里另一根烤玉米:“是给我的吗?”
“才不是,自己要吃请自己去拿。”
“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好好听人说话!”
“什么?”
“……….”
第三日,柯布已经慢慢习惯坐上组长这个位置,那群人还算认赌服输,安排的事也会听从。
“哟,组长,下午操练完要不要去东边的小树林看看,我听别组的说那边有桔子树。”柯布沉浸在组长这个称呼中,有些小虚荣,挥挥手:“我呆会去问问教官,如果行的话就一起去吧,反正也没有别的事。”说完又询问组员中的灵魂人物:“支理,大家要一起去,行吗?”支理停止在素描本上的乱涂乱画,点头。楚浩宇了然的摸摸下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垂帘听政啊。”
“别乱用词语!”柯布把帽子扔过去。
得到教官的批准后,一行人来到东边的小树林里,果真如所说有很多桔子树,上面结满了黄澄澄的桔子,这个季节正是最好时机。还没等柯布反应过来,应修杰已经爬上了树,身手也太敏捷了。周欣合在下面掀起围布准备接住掉下来的桔子,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这种消耗体力的事就让他们这些粗人来做吧,柯布找了个阴凉的位置的坐下来。支理站在桔子树前思考着。
“喂,你在想什么?”到底是有多大的困扰值得这么努力思考。
“我在想哪棵树上的桔子更好吃。”
“别这么认真的想无聊事!!”跟这家伙在一起根本无法平静不下来。过了许久,等柯布回过神来,支理还是站在这里:“你还在想呢!!!别给我偷懒,快点去摘桔子。”
“你有这么对我说话的立场吗?”话语并没有讽刺,只是无害的说着事实,就因为这样才更让人觉得羞愧。楚浩宇在树枝上不小心脚一滑,迷彩服宽大的档部挂在了树枝上,整个人吊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大吼:“快,谁来救救我,要掉下来了,支理,快来接住我。”支理走过去,楚浩宇已经危在旦夕,其实也没有多高。在楚浩宇掉下来惊悚的一瞬间,支理伸出手,楚浩宇毫无悬念的掉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
“没接住。”
“你是故意的吧,支理,你站距离我那么老远的地方伸出手是怎样,这种逢场作戏傻子都看得出来。”
“什么?”
“支理!”
“什么?”
看来是根本没打算去接,柯布接过周欣合扔过来的桔子,仔细把皮剥开,塞了一片在嘴里咀嚼,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幼言,她手里那本厚厚的书这几天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幼言,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苏幼言没说话,柯布再塞一片桔子进嘴里,包着个嘴:“你到底是怎么看支理的?”
沉默半响,似乎是在找恰当的词语:“我的择偶对象是30岁到40岁之间的男人。”
“没人问你这个!!”柯布差点被桔子呛到,这个女人,原来是个大叔控!苏幼言接着说:“也就是说我看你们,就像一个大学生在看小学生一样,你看到小学生会有奇怪的冲动吗?”听完苏幼言的话,柯布有些悲从中来,这不明摆着自己在她眼里完全没有一点男性魅力吗?这简直就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支理凭空接住这个话题:“想不到我已经长得幼齿到这个地步。”
“这只是个比喻!!”柯布提醒支理。
9.进行中 (下)
转眼这个不枉费青春的军训也接近尾声,在教官吹响解散哨的时候,所有人就差没抱头痛哭着欢呼了。毕竟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生活了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网络,手机信号也只是偶尔收到微弱的一格,还天天被魔鬼教管折腾,就如同活在炼狱里,但痛苦是需要比较才会凸显的,对柯布来说,呆在变态小组快整整一周和军训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
最后一顿晚餐像第一天那样丰盛,按道理野营食物只会越来越匮乏,柯布右眼直跳,慌忙的数了一下人数,放下心来,看来个个都还健在。话说,柯布这心也够毒的,能够把锅里的肉想象成自己的组员。但这也不能怪柯布神经衰弱,刚当上组长的他还有些威风得意,慢慢才发现,戴着组长这个头衔说得好听点就像戴着个炸弹,说得难听点就像戴着坨屎。组员们轻松快乐的做坏事,自己被教官骂得猪狗不如。天天提心吊胆的怕应修杰去别组横抢武夺;楚浩宇坑蒙拐骗良家妇女;周欣合那一整套刀具时不时会消失然后带着血出现;苏幼言因为书看完了随时一副准备离队走路回去买书的架势,还得随时注意公诛和支理的发展。所有的一切都让柯布痛不欲生,这就叫高处不胜寒啊。
“好香,这肉是从哪里来的?”柯布问周欣合。
周欣合露出小小的酒窝显得有些羞涩:“好像是山里的野鸡,我刚在做菜时突然跑到我面前。”
“那我们组运气还真不错,你叫修杰帮你杀的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