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濮阳曦月看着这个蛟西城好像在某本地图书上看过,正打算仔细回想的时候,却被濮阳南轩一声冷笑打断了思路,于是纳闷的扭头看有些脸色不明的濮阳南轩,并询问道。
“父皇莫不成对着蛟西城很熟悉?”这是濮阳曦月从濮阳南轩那声冷笑中猜测出来的,能让濮阳南轩冷笑的地方,肯定是男人所熟悉的,最起码是男人在年少时候所游历过的地方才对,而濮阳南轩的回答正是符合了濮阳曦月的猜测。
“是啊,不过父皇并不算是很熟悉,只能说是去过那里,并且在那里设置了自己在宫外的耳目部下。”濮阳南轩拿过濮阳曦月手中的纸条,连同信封一起在掌中燃尽。
蛟西城,老天爷还真是对得起自己和宝贝,第一个寻宝地方竟然就是自己手下所在的地方,人力物力财力不管是哪一项现在对于自己这一行人都不成问题了,不过想想看,大概已经有十多年没去过那里了,虽然每隔一年分散在外的手下都会向自己禀告每年中发生的各种重大事物,可是毕竟实地的监督审查还是比较有效的。
要不然就像是朝野中的官员一样,事情禀告给自己是一个样子,可是在地方又是一个样子,不过还好,这种事情在自己的管理下几乎已经不存在了,谁叫自己有着变幻无常的性格呢,他们下面的官员即便是没有隐瞒还整天时不时担心自己的前途命运,更别提那些原本就有隐瞒帝王的官员了,更是不敢造次了。
“王雨,准备下去,后天启程去蛟西城。”
濮阳南轩平声对王雨吩咐着,王雨也是很干脆利索的直接奉命办事去了,他这个大总管平日里的事情简直比宰相,军机大臣办的事情还要多,因为濮阳南轩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身为心腹,就必须在获有濮阳南轩一些信任的情况下尽职尽责的做好全部的事情,大到操练军队,小到濮阳南轩平日里的膳食,都是他一个人在处理。
至于濮阳南轩另外一个心腹,遮花。她则是负责那些监管分布这整片大陆的濮阳南轩手下的任何事情,或者说那个遮花,一直在监视着濮阳南轩的手下,当然这也是得了濮阳南轩的命令的,平日里那些手下做的事情,手下家里人做的事情,甚至连他们养了什么动物,什么植物,她都查的一清二楚,整天几乎根本在宫中见不到她的人影,就是因为遮花善于隐藏在暗中,几乎从不在人前露面。这也是她一直奉命暗杀的原因。
第七十七章 临行前的准备【一】
濮阳南轩在王雨走了之后,同濮阳曦月一起悠闲的往宫内一处楼阁走去,他们想看看那个整天在皇宫里闹腾的国师米加仑现在到底安静下来没有,据这两天看护也就是监视米加仑的洛浦禀告,这个米加仑可就差直接用魔法轰飞他们给米加仑安排的楼阁屋顶了。
刚走近楼阁不远处,濮阳南轩和濮阳曦月就听到了米加仑那苍老的爽朗的笑声,相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暗叹其实洛浦也挺不容易的,碰上米加仑这个妖孽。
他们早已经感受到魔法的混乱力量,心中自然明白是米加仑用魔法制造出不同的东西在楼阁里玩闹戏耍,可是想象和现实还是具有一定的差距的,父子俩一进门就看到了水鹿在躲着雷豹的追捕四处窜逃,撞翻屋内的摆设饰品,火鸟在攻击着土鼠用那尖锐的喙毫不留情的在石砖地板上啄处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洞,风鹰在扇动自己带着飓风的双翼与雄壮如山的炎熊较量着高低,就连绿魔法召唤出来的具有生命的树都在和冰蛇敌对的攀比着谁的生命增长率更加顽强。
看着一片狼藉的楼阁内,简直可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了,濮阳曦月悠然抬起头,有些无奈的说。
“父皇,曦月终于明白,在小时候,父皇为何说让曦月远离国师这个妖孽了。”
“是吧,所以以后曦月要乖乖听父皇的话哦。”濮阳南轩牵着濮阳曦月的小手向楼阁内的一处桌椅走去,每当身体经过一种魔法形成物它们就会被被濮阳南轩用白魔法消融殆尽,不同于濮阳曦月善于用黑魔法杀人虐物,濮阳南轩更喜欢用那人人都当做能够救赎性命,至高无上象征着正义和平的白魔法毁人降物。
白与黑原本就没有什么界限,只是要看使用者的心态了,而在濮阳南轩这里,黑白,善恶本来就是没有区别的,就像当初他和濮阳曦月刚在一起的时候,怀中的可爱宝贝这样说过“黑到极致就是白,白到极致即为黑,黑白本就没有明显的界限。而制定这界限的,不就正是统治者本身么?”
这句话说实在的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他喜欢濮阳曦月和自己相通的邪恶,他喜欢濮阳曦月和他相通的机谋和黑暗,同样,他也不否定自己喜欢濮阳曦月的诱惑摸样和身体。
爱,相爱,永远相属到死的挚爱铭心,根本就没有只是感觉对了那么单纯,根本就不像是那些世人歌颂的爱情那般澄澈透明。
因为想做到永远相属,他们必须在各个方面契合相通,爱是很脆弱的,很容易破碎产生裂痕的,所以为了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他们的各项就必须达到彼此心中那个足够相伴永生的要求,毕竟他们都是对于爱人苛刻的很的男人。
第一眼,他们便已经了解了对方的秉性内心,第二眼,他们就为彼此的容貌所满意,第三眼,他们就因为对方带给自己的吸引所感到兴趣十足,第四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