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燃…可以看看陛下的伤口么?”
玉燃小心翼翼的贴近,用近乎怜惜的眼光看着楼昭的腰侧。
楼昭被他那种眼神弄的浑身一激灵,手指轻佻的滑过玉燃的下巴,然后轻轻抬起。
“那么担心朕,嗯?”
“那是自然,玉燃是陛下的人,陛下就是玉燃的一切,陛下受伤,玉燃也心如刀割。”
玉燃毫不犹豫的说。
要不是朕会玩套路,指不定就中了你这小妖精的套了。
楼昭解开xiè_yī的带子,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洁白的纱布刺眼至极。
楼昭伤口保护的很好,没有裂开的痕迹。
玉燃的手指抚过那质地良好的纱布,然后想被烫了一下一样的轻颤,他低垂着头,楼昭只能看见他光滑白皙的脖颈,看不见他的神情。
“陛下疼么?”
“不疼。”
虽然楼昭不是特别抗疼的人,但是现在的确不疼。
玉燃听见他逞强的话语,嘴角勾起了笑意,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黑,如瀑的青丝披在两侧,完全遮掩住了他的笑意。
多想手指就这样重重的按下去,看着他疼痛的蜷缩,看见他血色的漫出,看他还会不会如此逞强,轻描淡写的说着不疼。
玉燃终究是没那么做,他俯下身在楼昭的伤口处落在一吻,滚烫的鼻息透过透气的纱布直达受伤的伤口,楼昭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被玉燃发现了异样。
玉燃开始打量起楼昭赤果的上身,这见过许多次碰过许多次却从未留下痕迹和标识的身体。
细碎的吻落在楼昭的腰腹间,楼昭忍耐的推开了玉燃,和那双明亮的眼对视。
“这么多次侍寝,陛下竟一次也没有临幸玉燃……”
玉燃意有所指,他实在不明白,需求这么旺盛的帝王尽然一次也没有碰过他,还省了他下药的功夫,这也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楼昭不行了,可是前几次楼昭分明又能起来,能起来为什么不碰他,不碰他又为何夜夜召唤他?
“怎么?耐不住了?”
楼昭挑起玉燃的一缕青丝把玩,搂住了玉燃同他差不多的身姿。
“想要陛下。”
玉燃也不扭捏,说的直接。
“想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