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象爻坐回到沙发上,任由白小忍和跪地的那人碎碎念,再一一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几个人,雕栏玉砌的保安还真是沉得住气,非得在闹出人命的关头,才出来制止,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保安们竟然权当没听到了。
其实,雕栏玉砌这么做,有些情非得已,因为来雕栏玉砌的人,鱼龙混杂,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不在少数,两方本有宿怨,狭路相逢,或是一言不合,很容易发生缠斗,此时雕栏玉砌若是掺和进来,帮哪边都不对,里外不是人,所以除非情非得已,否则雕栏玉砌就袖手旁观。
——至于不允许‘霸王硬上弓’,那是雕栏玉砌的老板娘的个人爱好。
南宫象爻好好儿的舒展了舒展筋骨,觉得有些累了,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微微的就有些想闭目养神了。
而白小忍则还在兴头上,和跪地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亦乐乎,看着对方脸上的诚惶诚恐,听着对方的马屁,白小忍个小流氓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乐的几乎找不着北。
两人都没注意,最先倒地的,也是负伤最轻的熊子,正偷偷的拿起了手机,一边觑着两人的反应,一边轻轻的按下了几颗键。
五十一楼的一间套房里,kingsize的床上。
被冷落了许久的美人儿打了个哈欠,轻轻散了散头发,终于欣喜的看到,那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眉目俊朗,身形挺拔的男人回过了头,抬脚,似是向她走来。
美人儿伸出舌尖,舔了舔娇俏的嘴唇,再微微的掀开了被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苏九天一挑眉,心里的忐忑依旧,苏九天却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把金边眼镜放了在床头柜上,再把天花板的吊灯调暗,一手揽住美人的纤腰,头一低,压在了那丰润的唇上。
下一秒,苏九天背后,透过还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几十辆摩托车衬着夜色,正从四面八方飞驰向雕栏玉砌,沙尘滚滚,摩托车手手中的铁棍,长刀在月色下泛着泠泠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