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郁破宙反倒笑道:“这个朕也不好定夺,且看玄音君的意思罢!”
元颢暗自冷哼一声,抬眸看向顾谦辞,“顾先生,想必贵丞相也没有这番意思,千万别失礼于人。”晋国丞相挑起一抹得意的笑,挑恤的瞪向顾谦辞,他就知道元国君主不敢得罪他们!
但下一刻,元颢的话却让晋国丞相包括在场的所有人收敛了笑意,只听得元颢话峰一转又道:“为了以表我元国诚意,应当让晋皇和在坐各大臣看看我国最至高无尚的‘表演’!”
元颢眼中所折射出来的精光和魄力竟一时让室内鸦雀无声。顾谦辞与皇帝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顾谦辞敬了个武礼,“皇上说得极是。”说罢,抱拳豪迈道:“元国大臣各各文武双全,小的不才,就来一段舞剑做为见面礼!”
郁破宙眼神狠戾却笑道:“来人,给这位顾先生拿朕的苍龙宝剑来!”
“皇上!”突然晋国其中一大将腾身而起,瞪着顾谦辞十分不服气道:“这姓顾的真真是傲漫无比!若是我晋国再不站出人来,恐怕会让他以为我晋国没有人了!依臣看这舞剑也免了,总的是花拳袖腿,不若真刀实qiang上阵!我国以兵力称雄天下,莫非还怕了他们元国!”
“哈哈哈``````,玄音君,这可如何是好,我朝的大臣看来不服呢!”郁破宙用眼角打量着元颢,元颢八风不动,给郁破宙斟了满杯酒,笑道:“即然如此,那就切磋切磋,这不也能促进两国之间的交流?比纸上谈兵好上许多。”
“玄音君如是说,那朕也没意见,这位挑战的大臣是我朝第一将军朱子辛!朱将军,来者总是客,虽然我国崇尚骑射武力,但也是礼仪之邦,当以手下留情,切不可失了风度,伤了和气。”
“是,皇上!”那朱将军提着剑就风风火火的逼近了顾谦辞,这朱将军身长九尺,健壮如牛,结实的古铜色的肌理如铜墙铁壁,彪悍至极。与顾谦辞一相较,原本高大健壮的顾谦辞也显得瘦小了。此时宫人也将苍龙宝剑拿了过来,送到了顾谦辞手上。
两人抱拳行了武礼,顾谦辞笑道:“其实朱将军大可不必手下留情,也不用怕伤了和气。不过是一场比试,就算受了伤,也当不得真。”
“不识好歹!即然你这么说,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也未废话,那朱将军‘锵’的一声将刀给拔了出来,对着顾谦辞就往死里下手。别看那朱将军高大如牛,身形却是灵活得很,却也是力大无比,朱将军固然勇猛,但顾谦辞却应对得绰绰有余,一刀一剑相撞之间火花四溅,紧紧牵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原本还势均力敌,在过了一百来招后只见那朱将军汗如雨下,面色绯红,顾谦辞知道他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一招猛龙过江终是将他彻底的放倒。
那不可至信的眼神就不必说了,顾谦辞只是温柔的看向元颢,让自己的眼神传递他胜利的喜悦之情。郁破宙阴沉着脸看着他们无声的互动,眼中杀意顿生。这场比试过后压下了晋国之前不可一世嚣张的气焰,之后也都相安无事了。这场午宴更像是一场鸿门宴!
回使馆的路上顾谦辞他们都显得有些疲惫。顾谦辞依旧与风凌玉共坐在一量马车里。楚啸天骑着马紧跟着元颢的马车。
“顾先生今日可是大出了风头露了回脸了。”风凌玉说得不痛不痒,顾谦辞有气无力道:“你这个人呐,为什么连说话都不肯好好的说?非得语中带刺暗射他人才开心吗?”
“是吗?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夸你,你说我语中带刺,我骂你,你定也说我不解风情,这可让我为难了。”
顾谦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起身跳下了马车。风凌玉撩开车帘带着怒意道:“顾谦辞!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此刻我不想跟你吵。”说罢顾谦辞加快的脚步紧跟在了元颢的马车旁边。风凌玉狠狠的甩下车帘气闷的紧握着双拳闭上眼说不出一句话。
风撩起马车窗帘一角,就在那一刹那,顾谦辞与元颢的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撞,擦出火花后再次被窗帘隔绝。顾谦辞的心露掉了一拍,他知道他在他马车旁边。他也在暗中看着他,关心着他吧。想到此,顾谦辞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浅笑。
楚啸天在马车右边说道:“顾先生,天冷,为何不坐到马车里去?”顾谦辞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这个人压根就静不下来,在马车里坐久了就憋得慌了,还不如徒步走走,心旷神怡。”
楚啸天笑着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道:“皇上有顾先生倾尽守护,真是太好了!”这句话同时也是说给元颢听的。
“不是倾尽守护``````”顾谦辞笑道,极尽柔情,“是倾尽一生誓死相随,永不背弃。”楚啸天猛然转头看向他,马车里的元颢深吸了口气闭上眼抬手试图将那没有节制的心跳压下,却是徒劳无功。
“顾先生上马车吧,朕有事相商。”马车外的吊铃响了响,马车立即停了下来。顾谦辞即期待又紧张的上了马车。元颢抬手制止了他行礼的举动。
“以后只有你与朕就不用行礼了。”元颢的眼神从一开始便没有从他身上移开,顾谦辞更是不舍的移开视线,四目相交静默无声,良久,顾谦辞才道:“皇上```其实```我的心意如初从未改变。”他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已认定了他。
“朕相信你!”短短的这四个字,却让顾谦辞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