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看到这一变故,惊慌失措地在里面大叫:“啊搞什么啊,你们别打架啊……”许德文走到窗前敲了敲玻璃,沉声说道:“带上他的帆布包,关店。”农家乐听了很诧异,还没到点,不过既然领班发话,农家乐照办就好。
沙发上的琅光雾像个婴孩蜷缩着身体,紧闭双目,脸色发白。农家乐用棉签沾了些水轻轻地涂抹在琅光雾的唇上,许德文去书房找东西,叮嘱他不要给琅光雾喝太多水,农家乐只好用这个法子。
少顷,许德文拿着黑色的盒子走过来。农家乐担心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许德文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打开了盒子捣鼓着:“中毒,而且是慢性。”
“哈?”农家乐睁大双眼看向许德文又转回到琅光雾的脸上。
许德文起身,拍拍农家乐示意他让开,农家乐往旁边挪了挪。许德文往琅光雾嘴里扔了一颗咖啡色的小丸子,琅光雾皱着眉头咽下去。“这是解药?”农家乐好奇道。
“麦丽素。”
农家乐更好奇道:“他是中什么毒,麦丽素的毒?一颗够吗?甜不甜?”话音刚落,就看到许德文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颗,缓缓说道:“我只是看下有没有过期,先让他尝尝。”
“可以看包装袋的日期……”啊字还没说出口,许德文已经从一张揉捏地不成样子的报纸里捡出第三颗麦丽素:“来一颗?”
农家乐转头当没看到。
“你该不会去书房就是拿这东西出来?他不送医院不要紧吗?”
许德文吃下第七颗麦丽素,终于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更小的紫色锦盒递给农家乐:“里面是解药,你喂给他。”说着,夹了几根棉签站到农家乐身后。
农家乐好奇地打开锦盒,一股浓厚地下水道般地恶臭扑面而来,农家乐捏着鼻子回头去看许德文,许德文鼻孔里插着两支棉签,老神在在地去开窗户。
农家乐只好强忍着恶臭,快速地把药丸塞进琅光雾的嘴巴里捂上,深怕这个药丸从缝隙中掉出来。
不知是不是药丸起了作用,琅光雾吞下之后眉间舒展开来,双目仍未睁开。
“他睡着了?”农家乐凑近些,听着均匀地鼾声,总算放下心来。这一天里他经历了很多事,这些事没几件他可以消化掉,尤其是关于琅光雾的一切,现在他又中了毒,谁给他下的毒?他中间出去做了什么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全部是问号。
“你是打算就这么看着他的脸看到地老天荒都不伸手摸一下吗?”许德文推着眼镜说道。
农家乐头坐在地下,靠着沙发垫有气无力地跟许德文抱怨:“拜托,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性取向好吧,你还是放过我吧。哎,对了,他到底是哪里的,你知道他今天在店里跟我说什么吗?像个疯子一样胡言乱语,都搞不懂他。”
“哦。”许德文淡淡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