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昸琇连忙挡住他的去路,“不行,我不跟你换。”
虞云双手抱胸,冷眼看他,“你既然喜欢这间房,与谁同住又有何区别,再者,你不是与他相交甚好么,你二人同住一室岂不更好。”
白昸琇急急道:“不,不行,他,他晚上睡觉会打呼噜,吵得厉害,我更睡不好了。”这倒是真话,杨书荣的呼噜声,顶得上发情期的牛叫声。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虞云一时无言以对,杨书荣更是个老实的软茬,白昸琇只稍再讲几句好话,便欣欣然地卷铺盖走人了。
虞云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坐到书桌前自顾自看书,只当白昸琇不存在。白昸琇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美美地盯着虞云瞧,只觉虞云低头看书的模样美得好似一幅画,怎么也瞧不够。
几日后,燕琌太子亲临训练场视察,王严一早接到通知,早早整合了队伍恭迎太子。虞云站在队伍的第一排,远远的看到一列仪仗队庄严肃穆地行近,为首的男子约摸四十岁,龙纹云锦服在人群里显赫而耀眼。
这是虞云第一次见到燕琌太子,他对燕琌太子的了解多来源于戴则渊的描述,戴则渊是主和派之首,与主战派的太子水火不容,从他口中说出的有关燕琌太子的话,自然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虞云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王严正向燕琌太子汇报情况,燕琌太子微笑着频频点头,神色温和,举止儒雅,一眼看过去,是个礼待下贤之士。
燕琌太子听完王严回话,在王严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一众训练兵齐齐跪拜行礼,动作整齐划一。
燕琌太子走到队伍最前面,放眼望去,个顶个的士气高昂,风貌俱佳,皆是百里挑一的好男儿,欣慰感油然而生,忍不住举步上前搀扶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