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李墨白又喝了酒,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发誓再沾酒就自己切腹了断算了。
因为这一回,李墨白被逼吞了两口酒后——直接乱了性。
醉酒的李墨白看上去很是诱人,双颊绯红,连带颈上的肌/肤也带上淡淡地似樱花般的粉色。朱红的唇微微地翘起,似乎想要诉说,但只是无声地一张一合,虽是无心却挑/逗至极。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赤/裸的上身觉着冷,便像柔软的水蛇一般,努力攀附贴近身前那具火热的,能赐予他温暖的身躯。
那具身躯的主人自然会竭尽全力来满足他,果断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顺带将那不安蠕动的小蛇也扒了个精光。一番热烈甜蜜的前期准备之后,小蛇的躯体在他灵动的指尖,缠/绵的落吻,温存的贴服中一点点地舒展,一寸寸地绽放。
微醺正酣,时辰刚好。
李墨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关键的那一刻稍微清醒了些,或许只是身后炙/热的刺激牵动他潜意识失去前最后的那一丝心弦。他扭扭身体,稍稍偏离那热烈少些,张口,舌头不听使唤,话也说得不清晰:
“厄……莫风……你好歹把我的眼罩和手铐除掉啊……可恶……嗯……”
男人顿住,冷笑一声,卡在李墨白腰上的手加重力道。
腰间的疼痛让李墨白又清醒了几分,他语无伦次地说开:“厄……我一直奇怪呐,你是怎么改变声音的?……低低的声音不好听,还是平时那种好……嗯……还有我看你一般不抽烟的……我不喜欢你现在身上的烟味……唔……”
男人已经听不下去,张口恶狠狠地咬在那白里透粉的肩头,他下口极重,齿下鲜红的血迹蔓延开来,顺着那肩头零落。咬肩的同时,男人掐紧手中那略显纤细的腰身,指尖摩擦着的肌/肤光滑细腻得不可思议,男人咬着牙,用力将自己狠狠地向前送进去……
李墨白听见他冰冷而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因为我不是莫风。”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小剧场(一)
无良作者(很狗腿地谄媚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