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牵扯到月圆之夜,肖何下意识把凤琷体内神力□□看作是狼人变身那么强烈的反应,就担心一个不注意他就伤了自己或者别人,他甚至计划着带凤琷去深山老林熬那个所谓的月圆之夜。
吴叔听不懂他俩说的什么,也不再出声,肖何从小主意大,他妈都管不动他,吴叔一个管家,更不好多插嘴。
“吴叔,那你再买一张机票,凤琷跟我一起回去。”
凤琷没什么异议,总之他俩现在是彼此不能离开对方,离开了就生不如死的状态,走到哪儿都得跟着。
吴叔立刻就不乐意了:“少爷,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啊,中秋节是家人团圆的节日,凤先生不回家吗。”
凤琷没听懂人家在嫌弃他,靠着车窗往外看,漫不经心地打哈欠,手里还不忘把肖何搂在身边:“肖何去哪我就去哪。”
吴叔这么大岁数也算见过世面的,第一次有种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感觉。
肖何眉目柔和了一些,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吴叔……你把我的票退了,给我们买临座。”
吴叔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人的动作,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肖何小声跟凤琷说话:“你不知道我们凡人也能飞天上吧。”
“哦?”
凤琷兴味地挑起眉:“你们如何飞上天?”
“坐飞机,中秋节带你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肖何乌黑的眼睛看着凤琷,不知道想到什么:“真想带你把所有没做过的事都做一遍……”
——说不定就可以令高贵冷漠的神生出凡心,留恋凡间,不舍离去。嗯……要离开的话,至少也……再等几年吧,这个世界不小,但是其实也不是很大,几年时间,足够带他看很多东西。足够肖何……
改变很多事。
凤琷不知为何,被他说得心头一热,手压着肖何的背心往怀里狠狠一带就要亲上去,吴叔在后视镜里看到了,气都不敢大声喘,他赶紧移开视线,默念——灯光暗灯光暗,他看不见。
好在肖何还有几分理智,虽然被他眼底炽烈的光引-诱着,仍是抬起手压在凤琷的嘴唇上,直接把脸埋进他怀里,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快到家了。”
凤琷笑了笑,手掌轻轻抚着肖何的头顶摩挲:“适才那句话可作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凤琷的声音变得低沉性感:“那就一件一件来,一件都不能落下。”
“……”吴叔觉得自己也快聋了。
好不容易到了肖何家,吴叔让人把车卸到下来,然后找了工具去修刹车线。原本想带去4s店修,肖何觉得麻烦,让吴叔直接接上,又匆匆交代几句,就被凤琷拖走了。
他抓着肖何的手扯进房间。
两兜菜随意扔在茶几上,肖何背抵卧室的门勾着凤琷的脖子,后者用力压着他的身体,低下头来吻,唇舌迫不及待地吞吐搅动彼此,像是发泄这压抑一路的热情。
碧玺珠的异常越来越明显,肖何不经意的情绪波动都会令里面的灵力泄露出来,凤琷气息不稳地放开他,浸润在灵力流中,他周身都舒服得很。
肖何眼里含着细碎的星光,贴近他要求道:“继续吻我。”
凤琷顿时觉得腰上酸麻,手掌托着肖何的后脑勺再次狠狠吻下去。他抱着肖何在他背上不停地抚摸,如同捧着什么爱不释手的东西。
两片赤红交织金光的羽翼从凤琷背后伸出来,被灵力流清洗着,越发伸展。
凤琷抱紧肖何,嘴唇吻在他头顶:“碧玺珠的灵力外泄得厉害……”
“不是正好么,方便你吸食。”
肖何搂着他的腰闭眼靠在凤琷胸口,突然说:“而且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这个珠子,是不是像交-配一样,用的次数太多就松了。”
“……”
说得如此直白黄-暴,即使是凤琷也忍不住老脸一红,他几乎恼羞成怒,低声呵斥肖何:“胡说八道什么!”
他竟还这么正经地告诉他。
肖何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凤琷:“你居然对这种话感到尴尬?你以前没说过荤话吗,你们神聚在一起是不是都特别雅正,说话也像古时文人骚客一样文绉绉的。”
但是毕竟是男性的神,不说荤段子算什么男神嘛。
且又不保守。
凤琷气得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巨大的翅膀在身后轻轻张合:“瞧着你是读过不少书的模样,怎么总这么口无遮拦,不知道君子应当非礼勿言?”
肖何舔他的嘴唇一下,极尽挑逗:“谁说我是君子。”
凤琷身后的翅膀终于忍不住缓缓合起来,轻柔地搭在肖何肩膀上,将他罩在里面。
肖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还记得之前凤琷用这东西抚摸他的感觉,便颤声说:“拿……拿开你的翅膀!不许用它碰我……”
凤琷低声笑着啄他的嘴唇:“嗯?原来你也只有口舌厉害。”
“我只是不想要那么强烈的……”高-潮。
凤琷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就抓着肖何的手往自己翅膀上带:“那你摸摸它……你碰它的时候,好舒服。”
肖何只好脸红着把手掌贴在上面,顺着羽毛覆盖的方向一下一下给这只凤顺毛。
“肖何……”
肖何触碰到凤琷的翅膀的时候便有些失神,下意识嗯了一声。
“你喜欢它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