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资料中有类似这种生物的描述,恐怕它早就灭绝了。若是想找到相关的信息,可能还是得从墓主人的“娘家”查起。
但墓志里关于这位乌扇公主的出身背景少的可怜,就算要找,也毫无头绪。
杜乐丁随手甩了个响指,敲敲桌子说:“对了,在古墓里的时候,杨菡说有很多文明都包括面具文化,有没有可能从墓主人脸上的面具入手查起?”
苏腾动作很快,三笔两笔就把面具画了出来。杜乐丁一边点头一边说:“你们这有这方面的专家吗,我们去请教一下。”
斯诺笑道:“有啊,现成的。”说着用下巴指了指旁边自娱自乐的时千金。
杜乐丁一看时千金就浑身不舒服,虽说是人有相似吧,但像到这个程度,除非是双胞胎。可这都六十年后了,他跟谁双跟谁胞去。
“那个,麻烦你帮忙看一下。”杜乐丁把画递到时千金面前,保持着一定距离说道。
时千金慢条斯理的放下咖啡,从兜里掏出一张湿巾,把纤细白嫩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擦了个遍,这才抬起眼皮子看了看面前站了半天的人。
杜乐丁暗暗失笑,这装模作样的态度是给谁看呢?他正想着,时千金伸出了手,却并没有接过画纸,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时千金的眼神就像是锁魂钉一样刺在杜乐丁脸上,逐字逐句的说出一串话,令杜乐丁当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