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想来也不像是讨厌。”

子渊的手摸向子澈的后脑，两个人的嘴唇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子澈生疏的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好，只能静静地愣在那，任由子渊操纵着自己、摆弄着自己，他也不会配合，只是呆呆地定在那，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虽然动作上的反应他不会，但……某些生理上不可抑制的反应，他可就管不住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双腿之间那个物件儿也开始……有了要运动一番的趋势。

只是这样真的对吗？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就算不对，他也来不及思考这许多了。

子渊的眼睛随意瞥到下面，刚巧就看到子澈那微微抬起头来的物件儿，嘴角邪邪地扬起一抹微笑：“你很敏感。”

“呃？”子澈怔愣片刻，等到自己理会子渊这话中的意思之后，原本微微泛红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他赶忙往水里钻了钻，希望借此可以掩盖一下那令人羞愧难当的事实。但这到底也是一桶清水，就算他再怎么躲，还是无济于事，那最原始的反应还是很清晰地映在了子渊的面前，让子渊的眼神也愈发深邃了起来。

“哥，你……”

看到子渊那深邃的目光，子澈浑身都觉得烧得慌，尤其是那处……并没有因为羞愧而低落下去，反倒是因为这种莫名的刺激感而愈演愈烈。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除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便没其他反应了。

“澈，告诉哥哥，你喜欢哥哥么？”子渊一把搂住子澈，手在子澈满是疤痕的后背上有意无意地游走着。

“嗯，喜欢。”子澈老实地答道。

“既然你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你，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再亲密一些？”子渊好听的声音传入子澈的耳朵里，仿佛是被下了蛊一般，子澈竟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着要顺从。

“亲密一些？”子澈迷茫地重复。

“嗯。”

“我们……已经很亲密了，不是么？”

他们都在一起赤身露体地洗澡了，这难道还不够亲密么？莫不是哥哥想要……

如果真是如此，他该怎么做？

也罢，他原本就是喜欢哥哥的，虽然这似乎有违lún_lǐ道德，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更何况如今一切都掌握在哥哥的手中，他只要做一个听话的弟弟就好。

他会很听话的。

“不，我所谓的亲密是指……比现在还要亲密。”

子渊一边说着，手竟然一把握住了子澈的那地方，子澈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感觉愈加膨胀了起来，呃……随着那东西一起膨胀。

“哥，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股酥麻的感觉直接冲向子澈的脑袋，让他的脊梁骨都连带着酥酥麻麻的，好不刺激。但这种刺激对于子澈来说极其陌生，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却又舍不得抗拒，因为这种感觉虽然会让人不知所措、无法适从，但似乎也确实很美好。

至少，本来他是该对子渊的做法感到羞愧，但现在更多的却是舒服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别怕，更不要抗拒。顺从你的心，顺从你的身体，把自己完全放松下来。”子渊一边说着，手一边在他的那处揉搓着，眼睁睁地看这那物件越来越肿胀，变得黑紫，变得……巨大。“这是男人的生理本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知道，我们是兄弟。”

咯噔！

子澈的脑子好像有一根弦断掉了。

他们是兄弟，但……他们怎能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来？

虽然他可以毫不在乎，甚至可以开心，因为哥哥是喜欢他的、是爱着他的。但是这却违背了孝道，若是以后莫家无后，那便是他们的罪过。

他自己无所谓，毕竟他也并未认祖归宗。虽然流着同样的血，但或许他现在的程度也只能算一个流落在外的孩子，类似于私生子。

祖宗……尚且不知道愿不愿意承认他这一号人呢。

但是哥哥不同，他是唯一一个可以给莫家繁衍香火的人，他的子嗣要接掌莫家的事业，如同他们的爹爹，他的哥哥。

如果他们在一起了，那莫家怎么办？

他不能让莫家的基业毁在这里，毁在他们的手里。

“哥，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个样子。”子澈抓住子渊的手，乞求他停下来，“我们不能犯错，绝对不能。”

子渊轻笑一声，似乎对子澈所担心的并不以为意。

“傻瓜，不是说好了，放松身体，全都听我的？你不需要操心那么多，不管有什么障碍或是麻烦，我都会处理好的。哥哥保证，不会让我们的关系影响到任何人、任何事。我们仍旧是亲兄弟，只不过比一般的兄弟更亲密而已，亲密到……恋人的程度。”

“恋人？”子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那是只有一男一女互相爱慕的情况下才可以有的关系。我们……我们不仅仅同为男子，而且还是兄弟，这是乱丨伦。”

“那又如何？你在乎吗？”子渊抚摸着子澈那处的手劲儿微微变重，“反正，我要定你了。从以前我就觉得自己舍不得欺负你，哪怕我曾经多次对你撂下狠话，但我终究下不去手。每一次对你动手，甚至是骂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隐隐作痛。后来我知道了，因为我们是兄弟，我们之前有着血缘的牵绊、有着相通的心灵，所以才会如此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