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的三个问题,二少爷可有答案了?”
侯傲依旧不答。
严正卿最是心疼人,自然不忍心让侯傲久等。于是温柔的手抚上侯傲脸颊,顺势向下,滑过脖颈,揉捏了胸前的两处突起,继续下滑,在肚肌眼处打绕一圈,最终停留在分_身处。
一手握住侯傲的分_身,严正卿笑笑:“外面夏雨浓浓,里面春光旖旎,好景色!二少爷可曾与众人一同欣赏过自己的命_根_子?”
侯傲别过脸,并未答话。
严正卿伸手钳住侯傲下巴,逼迫他正视自己,凉了声音道:“既是来当玩具的,就该有个玩具的样子,二少爷是聪明人,自然不必我教你该怎么做!”语毕握住分_身的手一用力,看到侯傲浑身一颤,又兀自笑了:“二少爷不必紧张,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得很。”提高腰肢,打开两腿,手最终滑到了后_庭处。
“粉红鲜嫩,还未开发。”鉴定完毕,用力掰开侯傲臀_瓣,将一根手指强塞了进去。
“喔......”感受到后面异物入侵,侯傲不安的扭动。
“二少爷看来是没被男人上过,还不习惯。不过......一会就会很舒服的。”语毕又强行塞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调皮的晃动,侯傲咬着唇,不再吱声。
“刚才的三个问题,二少爷若能解任何一个,便可逃过此劫。”
侯傲不说话,但总算努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知道。
一声惊雷滚滚来,暗淡的韶华殿里白光乍现,众人心里皆是一颤。
“那么,做好心理准备。哦,还有身体准备。”严正卿好心提醒,却发现这第三根手指是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这么紧,以后必然要受伤,那我可要心疼死了。”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追风身上:“把你的剑拿来。”追风递上剑,提醒道:“主子,这剑太快,您悠着点......”
严正卿握住剑柄,一笑:“我只用这头。”说罢对准侯傲后_庭,使劲插入。奈何洞口太小,直接插实在是困难。幸好丞相毕竟练过些武功,不敢跟高手过招,但有些时候还是能用得上的。
譬如现在。于是严正卿掌心发力,大手一挥,直接将剑柄捅入侯傲的后_穴内。
“啊——”后_庭撕裂的剧痛让侯傲忍不住惊呼。剧痛热了额头,白了脸色,血腥味在雨气中鱼贯穿梭。
“二少爷还是没有答案?一个也没有?”
侯傲现在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费力的眨眨眼,表示自己确实不知。
外面又是一声惊雷,雨势更大,仿佛要掀起腥风血雨。
鬼手沉沉呼了口气,伴着雷声向天借胆,甩开被追风钳制的手,用力拍了桌子,腾的站起来,震的满屋子人都看向他。严正卿转头,斜了他一眼,冷冷道:“干什么?”
“主,主子,来这......时间太长了,我渴了,我现在立刻要出去喝口水!”站起来才觉得理亏,却字字铿锵,怒目皱眉,气喘吁吁。
“喝水就喝水,拍桌子干什么!”严正卿不悦,却也未加责怪。
“那我出去了!”像宣誓一般,鬼手看了眼地上的侯傲,愤然转身离去,也不管殿外大雨,脚步踏的震天响。一旁的追风顿了顿,随即追了出去。
严正卿转过头,微笑的看侯傲:“二少爷有什么要说的吗?”
侯傲只虚弱的看他。
严正卿眼中闪过怒意,用力拔出剑。侯傲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鬼手自然没有真去喝水,径自连走带跑一阵风的到了闲月亭,随手抓了把石子,开始往荷塘里扔,边扔边嘟嘟囔囔的骂。
“什么破石子!”“什么臭水池!”“什么鬼天气!”
句式倒是简明一致,像在排比。
“在学精卫填海啊。”追风斜倚在柱子上,双手交叉于胸前,弯了眉眼看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鬼手转头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不关你的事。摆你的威风去吧。”
追风放下手,直直身,缓缓走到鬼手身侧,面对着荷塘像是自言自语:“在担心侯傲啊。”
鬼手脸一红,有些忸怩:“谁说的......我才没有......”
追风叹了口气道:“什么时候都把喜怒哀乐摆在脸上,我就是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不关你的事。”还是那句话,却变了小声,明显底气不足。
追风又叹了口气:“随便换个别人,都行。可是侯傲,就是不行。”
“凭什么?”
“就凭他是侯府的人,他有无愁!”
“就算他是侯府的人,他爹不已经死了吗,冤有头债有主,没必要把侯府的人个个赶尽杀绝啊,再说主子不是说了,就算没有无愁,皇位照样拿得下......”
“当然拿得下,只是我们也该防着,不让他借着无愁再掀起什么风浪来。”
“......”鬼手还想反驳什么,张了张嘴,又觉得无理可说。
于是追风开始叹第三口气:“侯丞相虽然如今殁了,但余党还在,在朝中势力依旧不容小觑。主子费尽心力这么多年,你总不会让他功亏一篑吧?再说那味药,你也知道的,药可敌城,威力无比,我们定要小心谨慎才好。”
看着身旁人低垂了头,不再反驳,追风又软了心:“你也是一时糊涂,主子又没怪罪,也别太自责了。外面雨大,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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