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九王爷这样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物,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不爱女人。
可世界上除了女人之外的人,那就只有男人了。青凤皇朝本来就时兴男风,这也无可厚非,但是正常的男人还是照样会娶妻生子,毕竟生孩子那个机能,还是女人特有的,可九王爷偏偏就是见不得女人,一见女人,据说就会发狂,至于怎么发狂,我没见过,因为我是男人。
但是,九王爷最让人能记住的,并不是他那俊雅的容颜,也不是他那颀长的身姿,更不是他那一嘴甜言蜜语,而是他的那个……那个那个!他是一个巨阴人。
长春院的小倌们,看见他就闪的远远的,虽然伺候他赚的多,但是身体损耗也大,听后院打杂的厨工说,有一回九王爷给一个小倌kāi_bāo,结果直接弄的人家肛*裂了,整整十五天都不能接客,九王爷觉得愧对于他,所以把他包了半个月,只可惜花了钱还不能享受,还真是郁闷。
于是后来老爹就开始为九王爷度身定做适合他的小倌,而我……也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便是这度身订造出来的产物。
我闭着眼,正泡着暖融融的花瓣浴,忽然觉得胸口一痛,睁开眼来,九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我的面前,而他那两根修长白净骨肉均匀的手指,此刻正钉在我胸前的小花蕾上。
唔……这个小倌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让我忍不住轻哼,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我一直羞耻于这种丢人的表现,如今时间长了,到也适应了不少,也不扭扭妮妮,跟着身体的自然反应哼哼就对了。
“没想到本王今天这么有眼福,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幅美人沐浴图啊。”九王爷笑起来的时候温润如玉,白皙细致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双凤眼睨着我,让我心里直打鼓,这样一个看上去谦谦君子,文质彬彬的人,在房*事上,那可称得上是猛虎下山,猛龙过江。怪不得这长春院的小倌,看见他就腿抖的厉害。
而我现在,也在抖,只不过抖在水面之下,所以从表面看上来,我依旧云淡风轻,笑颜如花。
“什么一进门就看见美人沐浴图,菊华敢问九王爷,您是从哪扇门里面进来的呢?”四门密闭,而你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就已经进了我的厢房陇菊阁,还敢说是从门里进来的?谁不知道你九王爷最崇拜的人就是那神偷司空摘月,人家是足尖不点地,行遍三万里。你虽然没学到三万里那么牛逼,不过这行遍长春院,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哟……什么都瞒不过菊华这双媚眼。”他说着,干脆脱下了衣服,也不管窗户打开着,就这样挤进了我的浴桶,伸出脚趾在我的分*身上来回的蹭着,有一下,没一下,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
这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早已经预备好缴械投降,偏生我是嘴上不饶人的主,所以既然要发展到了口不对心,也就只好闭嘴不说,只是闭着眼睛,摸索着他已然昂扬的器械,从浴桶里面扭动着身子凑过去,对着股沟蹭了几下,心一横,就这样坐了上去,一边顺从的动了起来,一边心里面把王母问候个几千遍。
心里忽然觉得很冤,七世爆菊之苦啊?当初白娘子水漫金山,也就只在雷锋塔下面压了二十年而已。哎……吸取教训,这辈子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更年期的女人。
九王爷异常勇猛,所以我们两个连体的姿势一直从浴桶坚持到软榻,又从软榻坚持到靠背椅,再从靠背椅辗转到了圆桌,直到用遍了房间内所有的家具陈设,九王爷才想起来我的房中还有一张床的存在。
二话不说,把我丢在上面,侧身上马,全力奔腾,节奏明确,频率稳定,我直把乘法口诀背了三遍,他才悠悠然攀上了顶峰,伏在我的背上吐了长长的一口气,趴在我的肩膀上,用刚刚长出来的胡渣蹭着我的肩头,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别动……难受呢……”刚刚经过这种高负荷运动,我的声音沙哑慵懒,已经很尽力保存体力,可还是被他弄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下别说三天起不来,至少也是一天起不来了,更何况,这才是苦短良宵的第一回而已。
我支起了肘子,转身躺在他的身边,也不去整理自己的身子,只是侧着头,看着烛光下这个人的容颜。
斜眉入鬓,长发如丝,尖下巴,薄嘴唇,一脸刻薄相。偏偏肤色白皙,双目有神,一副君子腔。
后面被被他那样搞了一回儿,还有点空穴来风的感觉,凉凉的,床上有药,也懒得涂,只是把毯子搭在腰间,看着他,他倒好,每次完了就睡了,可惜我睡意全无,因为惶惶不安于他何时会醒来,何时会来第二次,所以一直都守着他,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闭着眼睛睡觉。更是大气不敢喘的,憋的好不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瞌睡虫终于向我袭来,我忍不住点了几下头,一双眼皮眼看就要撑不起来了,偏生这个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道:“菊华,看了这么就,终于看够了?”
我困的紧,点了点头就要躺倒,没想到他居然把我一把抱了起来,直接放到了他两跨之间,开口道:“你看够了,我还没够。”
倒抽一口冷气,喊不出声就被他封住了唇,里里外外吃抹干净之后,我也没力气喊了,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着他一次又一次进入我身体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