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靓不甘心,又凑了过来,继续扯香棋的衣领,直到露出半片白嫩的胸脯。原靓凑上大脑袋在香棋的胸前好一阵吸吮,末了直了身子,揉了揉肚子,满意地砸吧砸吧了嘴,说了两个字:“饱了!”
香棋面色潮红,呼吸有些紊乱,抬手将衣服理好,依旧静静地坐回到栏杆上。
普廷慵看毕,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眨眼便过了三日。这几日里,祈越看似安心养伤,心里却是闹心,对臀部那点伤大有怒其不争的意思,心中埋怨不已,“都让你养了四天了还这么疼,你倒是快点好起来啊!”想着,祈越从床上欠了身爬了起来。
听到里面有动静,在外间伺候的丫鬟白雪立刻掀了帘子进了去,“公子有什么需要么?”
祈越僵了僵,道:“白雪姑娘,有需要我自然会叫你。进来的时候请先说一声,你这突然进来,吓了我好一大跳。”
白雪瞪了祈越一眼,“哦。既然没事,那我出去了!”
祈越点了点头,见白雪出了去,悄声从从床上爬了下来,卸了面具寻了套夜行衣穿了,在地下好一阵走,依旧疼。疼得发急之下,祈越心一横,“爱痛痛去吧,总归不会疼死我!”这下祈越舒心了,咬着牙先跳窗后跳墙,循着旧路,利索地便出了安南王府,直奔保龄堂。
江元睿在保龄堂院中石凳上坐了一阵,凉意上来,再也坐不住,到前厅寻了烛火出来,点上。
烛火照得四周跟着明亮了起来,将江元睿的面目也照了个明白。今日的江元睿没做怪异打扮,此时看着是一副干净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