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爹地的草丛和我的下半张脸全都被口水弄湿的时候,我终於收回了有些发酸的舌头。花朵完全已然绽放在我的面前。穴口连同内部的肠肉一起,都在有节奏地收缩著。我再次扶住ròu_bàng试图进入爹地的身体。
大概是因为已经做了足够的润滑,这一次我终於成功了。
温热的感觉没顶而来。我闭上眼睛,爹地的脉动沿著坚挺的ròu_bàng传到我的心底。我和他终於牢牢地连在了一起!我觉得我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在期待著这一刻,亲密无间的血缘再度彻底融汇。不但是血肉交融,我感觉就连自己的灵魂也重新变得完整起来。
爹地突然朝我的方向动了动,ròu_bàng摩擦内壁的感觉让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下低呼。我切切实地感受到了那处火热菊穴对我的渴望,开始挺腰猛干起来。这一瞬,我早已将可能惊醒爹地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ròu_bàng拼命出入著滚烫的菊穴,我只想要把这个人彻底占为己有。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自慰频率太高的缘故,在强忍过一开始的shè_jīng感之後,我足足干了十多分锺也还没有缴械投降。爹地开始肆无忌惮地用身体表达出对猛烈撞击的渴望。他双目紧闭,口中时不时地吐出一句高亢而又性感的呻吟。
在shè_jīng感再度袭来之後,我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狠,像是恨不得将爹地捅穿一样,我要将种子留在他的最深处。爹地的ròu_bàng随著我的进出不断在空中摇晃。“我要来了……喔喔喔……操我……操我……派克……”他含糊地喊道。
哥哥的名字让我终於忍不住爆发了,火热的种子连续三次被灌注在肠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一股突然涌出的白色液体也顺著爹地的柱身流淌下来。软掉的ròu_bàng很快从菊穴中滑了出来。我粗喘著俯下身,把爹地流出的j,in,g液舔得一干二净。我要牢牢记住爹地j,in,g液的味道。
然後,在我稍微缓过来一点的时候,我重新穿好短裤,开始用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爹地的下体。我小心翼翼地试图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可是我的手不住地颤抖著,这让我的“工作”变得十分困难。在帮爹地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後,我站起来把啤酒罐里的剩下的啤酒全都倒进了洗手池。把空啤酒罐放回茶几,我最後看了一眼沈睡中的爹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把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腹部,然後转身走向楼梯。
关好房门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之後,我隐约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身体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沈,一股倦意袭来,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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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的前奏
派克提前回来了。他对爹地解释说学校的交流活动已经结束,他对剩下的游览项目不感兴趣,所以就独自回来了。天知道他是怎麽成功让机票改期的,我唯一关注的内容是,那天晚上的开门声是不是派克回来的声音。
一想到这个阴沈的哥哥,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如果被他看出端倪,知道那天晚上我对爹地做了什麽……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尽量扮演好一名乖宝宝的角色。
派克和爹地看起来都没有任何异常。他们依旧在厨房里“眉目传情”。在我的心里有一种古怪的嫉妒心在滋长。看吧!,我也曾经拥抱过爹地,他再也不是属於你一个人的了!这种话我当然只敢放在心里想想,在偶尔接收到派克冰冷的视线时,我不得不立即离开他的“领土”,为他和爹地提供独处的机会。
我越来越觉得派克可能是知道了些什麽。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就我和他相处十多年的经验看来,他是那种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出来咬人一口的凶狠家夥。我的哥哥也许正在酝酿一场可怕的报复。我因为这个念头几次从睡梦中被惊醒。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天。就像我说过的,爹地在夏天总是很忙,他每个周末都必须工作,但是在星期一早上却可以休息半天。所以通常我们会在星期天晚上美餐一顿,然後一家人在一起看一会儿电视。我可以在星期天晚上破例在十点锺之後上床,这是我牢记那一天是星期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