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不说,可大家都懂他后面想说什么,白璧也低声同他说话:“我呢,一向是记仇的脾气,也不知道多少人看我厌恶,恨得我牙痒痒,可是啊他们打不到我。你不觉得人家气得要死可有只能憋着跟爽快吗?”
梅长苏觉得好笑,这个人一时是温柔大度、一时又是记仇恶劣,真是如同双面之人。“你直接说你心情不好,看夏江不舒服就是了。”
“诶。苏先生慧眼如炬呀。”白璧一仰头,勾起的唇角怎么看这么嚣张。他无意对夏春如何,到底这个带他来时也算厚道,至于他师父嘛,他不骂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是他积口德了。
夏春一蹙眉脚步一停挤在了白璧与梅长苏中间:“二位真是宽心。牢房到了,请吧。”
然后白璧的笑容僵了一僵,以为他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地牢,身体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白璧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恨不得将唯一露出的脸都埋进狐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