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再恢复意识时,就身在距离祭坛三四十步开外的地方,被玉邈啃得起劲儿,而且自己身上连个衣服毛儿都没有。
……妈的这个画面太美他看都不想看啊!
他调集了一点灵力,当机立断地一巴掌拍在了玉邈的后背上:“玉九!醒醒!”
玉邈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么一掌,身子往前一扑,江循顺势被压倒在地,大腿上被一个了不得的硬物给硌了一下。
江循心中的感觉如同日了一整座动物园,但还是装作很见过世面的样子,拍打着玉邈的肩膀:“……玉九,你怎么跑进来了?……是不是中了媚妖的法术了?”
玉邈勉强支起胳膊来,盯着他的脸看。
江循莫名觉得玉九的眼神很恐怖。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姑娘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受不了这梦想与现实的跳崖式落差。
但不得不说玉邈还是很君子的,没有将错就错把自己给办了,还把解开了扣子的里衣除下,丢在了自己身边,默默站起身来,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江循不明真相,越看越觉得玉邈的表情难看。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使知道嘲笑人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玉邈:“……你笑什么。”
江循把自己的关键部位盖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怎么样?”
玉邈:“……”
江循越说越兴奋,还有点憋不住的窃喜:“你把我当成你的梦中情人啦?”
玉邈:“……别说话。”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凑了凑:“玉九,说说看,刚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儿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嘛?你——”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抗,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身,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自己身上,折回祭祀台边,捡起自己的外袍,又返回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在此过程中,江循持续懵逼。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干什么打我?”
玉九坐在一旁,扶着广乘,神情冷冷的:“教训你。”
作者有话要说: 江循:“……”
……不让提黑历史就不提啊!打人做什么!
江循还想抗议,结果玉邈一个凌厉的眼刀刺过来,他立马就蔫了,用外袍把自己裹紧,缩在一边不吭声。
少顷之后,江循率先软了下来,一点点挪到了玉邈身边,碰了碰他的广乘:“哎,还难受吗?”
玉邈的表情仿佛一个大写的“滚”字。
江循顿时觉得臀后发凉,被揍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识时务地终结了这个话题,捡了块尖锐的岩石,把掌心划开,揭开玉邈破损的肩部衣服,把手掌贴在了那片伤口之上。
这个动作终于让玉邈有了反应。
他扭过头来,张口便问:“……你为何不跟展枚他们一同出去?你留在这里,是要找什么?”
☆、第45章 祭祀坛(二)
……好问题,江循自己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从听到展枚遭受那女妖羞辱开始,他的脑子就断了弦、烧了保险丝、跳了闸,什么都记不得了,被玉邈扛进祭祀坛的时候好歹恢复了点些意识,可以后来又厥了过去,等到再醒来时,就被玉九抱着啃得那叫一个兴致勃勃。
江循扯开衣襟,看向自己的肩膀,果然从锁骨往上的地方排布着一串吸吮过后的草莓红痕,大小都差不多,特别符合玉邈的审美。纹路一路延伸着到了脖颈之上,看样子,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制止的话,自己作为人的初吻搞不好都得稀里糊涂地交代出去。
玉邈恰好也在此时扭过头来,看到那痕迹,脸色微变。
江循看他神色有趣,便大大方方地抓了抓那片肿起来的红迹。
玉邈立即不忍直视地转了回去。
调戏完了玉九,江循开始打量这片深藏在西延山山腹的洞天福地,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占我便宜了。”
玉邈那厢咔嚓一声,差点把广乘给杵进地底下去.
半晌后他的情绪才得以平复,继续问:“为何会有地动之象?”
江循耸肩:“我怎么知道?……说起来咱们怎么出去?”
通向祭祀坛外的唯一一条石隧洞被封住了,而震动也已然停止,那些被埋在石隧洞里的妖魔生死未知,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反扑。
玉邈用广乘支撑着身体站起,道:“……那就一起看一看情况罢。”
他起来了,江循却坐在地上不肯动,朝玉邈伸出手晃了晃,示意:拉我起来。
玉邈斜睨了他一眼,冲他伸出手,江循借着拉力一下站起,但没能站稳,往前栽了两步,还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出动静不对,玉邈转过头来:“哪里受伤了?”
江循把玉邈的外袍当浴衣一样裹在自己身上,没好气道:“屁/股痛。”
玉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