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身份殊荣,时风却久慕许屹,闻得许屹兄弟落难来到有间客栈,自己竟也抛却北中原武林盟主之位追了过来。
想他乃是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冷飞起初却并不给这面子,要他打赢自己方可留下,而两人一较之下,龙争虎斗,竟是胜负难分。
後来冷飞念他痴情,便也答应了时风想留在客栈的要求。
只是依旧要对方照自己定下的规矩行事,非自卫不得动武,靠双手自谋生计。这等事自是难不到时风。饱读诗书的他平日受顾在当地大户家做先生,回到客栈则帮忙许家兄弟打点上下,倒也自在。
「林兄不过来吃饭吗?」时风见林傲捂著胸口坐在一边,也不过来,好意相问。
「关你什麽事!」
林傲正是胸中郁结,伤痛难忍,他往日就不喜热闹,今日又在火头上,难免言语相冲。
只见他站了起来,也不管众人诧异,独自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真是个怪人。」刑锋冷冷一笑。
「他好像受伤了。」还是萧进细心,他已看出步履艰难的林傲身负内伤,只是不知道谁会打伤他,在这店里,老板早已定下非自卫不得动武的规矩。
莫非,是被老板所伤?萧进不明所以,自他进入客栈时起,林傲即在店中充当杂役,虽然这人面相不善,且性格古怪,但也不是一个喜欢惹事之人。
「哥,你多吃些!」
许坚最懒得管这些事,趁众人疑惑之际,他已拣了两个最大馒头放到许屹的粥碗里。
许屹并不理这个殷勤的弟弟,只是默默喝粥。
吃完早饭,除了留在店内的许屹和许坚外,其他人则出门各寻生计。
萧进和陈之远倒是空有余闲,在外面租了店铺开了间春宫图店,其内春宫图皆是精挑细选,可租可卖,为镇上空虚的登徒子提供不少便利,盈利颇丰。
刑锋自恃武功高强,却在杀人之外一筹莫展。只好随了方天正在一家武馆做教头。
两人平日只消使得两、三成功力,教授这镇上青年便已足够。
众人已散,林傲方才来到楼下,方才在屋中一番调息,伤势已是暂时制住。
冷飞正坐在堂中,细看账本,见了林傲下楼,头也不抬便吩咐道:「今日起,你从客房搬出去,住柴房。」
「客房要住人吗?」林傲也不气,拿过抹布开始擦拭桌子,低声问到。
「不住。我只是不想见你。」冷飞道。
林傲胸口一痛,拿著抹布的手也发抖,若不是他内力深厚,只怕之前的伤势已是按捺不住
口中又溢出淡淡腥味,林傲自知淤血再度上涌,他颤抖著放下了抹布,拖著残腿出了穿堂,终於满腹痛楚地在水井边缓缓蹲了下来。
许屹吃完饭後,便在二楼打扫各间客房。
推开方天正的房间,清扫了地上尘灰,又把简单的几件摆设擦拭了一番。
忽然,几声沈闷的呻吟传入他耳中,许屹却似未闻。
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这也是为何冷飞安排他打扫各间客房的原因,住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保留著昔年的怪癖嗜好,只要关了门不打扰到别人倒也无妨。
自後穴被塞入涂抹了媚药的玉势後,时夜便浑身似火烧,燥热不安,又更兼手足被绑,口中堵紧布帕,浑身被覆於被子之下,窒息闷热更添折磨。
奈何刑锋走之前在他铃口中又插了根银棒,这便让他难耐欲火,往日他即使被如此折磨也不哼一声,只是运功慢慢抵抗,只是今日这媚药著实厉害,等他听到有人进屋时便是呻吟不断,希望能引得一丝注意,好求人解了自己一身束缚。
因他嘴中被塞得结实,身上又用被子紧紧盖住,呻吟传出时已是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许屹听了这细微声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
时夜知道来人未走,也就不断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闷一消,便见面前站了个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
「唔唔……」时夜双目湿涩,只得半睁了眼看他,认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许屹。
许屹看时夜眼神凄切,腿根腹部胸前颊边皆著一片潮红,後穴隐隐尚可见玉势男形,被捆绑得挺立的□不知被人插入何物生生堵住那yù_wàng的泄口,而绑住他手腕的绳索则因挣扎已磨破了肌肤。
时夜的堂兄时风虽然多有可憎之处,然而他这堂弟未免太可怜了。
许屹正准备解了绳索,放开时夜,突然门外许坚道:「不可!」
许坚进屋换衣,看见中间房门大开,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锋已出去谋事,许是许屹在做打扫,他正想趁著清静与许屹好好亲热一番,没想到一进门,便看了他那沈默寡言的兄长盯了床上那风骚尤胜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风东少入神。
他一手挡开许屹,看了时夜这泛著潮红,透出诱人之色的身体,心神也变得不宁,只是想了这人与总和自己争许屹的时风有关联,又冷静下来把被子复替时夜盖上,依旧是不留丝毫鬓发在外。
「别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剂‘迟日催花’,看来是用到他身上了。这药效很强,到了晌午才会最终发作,解了他还不知他会怎麽发狂。」
许坚边说,边拉下了床罩,将时夜挡在不透明的罩子後面。
「这人本来就是靠出卖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锋想必也不希望别人看了他这副模样,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