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浩一急：“你，你……”

杨开便冷笑道：“而且你不脱人衣服，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

吴正浩为自己说漏了嘴大惊，汗水和下雨一样地滑落，而其他人见状，又是震惊又觉得蹊跷。震惊的是龙飞烟居然不是女人，自己早前未曾发现。而蹊跷的便是吴正浩的反常。华山掌门傲深堂于是问：“吴大侠，事情可是如此？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们实情，给大家交代。”

吴正浩听见，又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急得脸色红得如熟了的虾一般。只是想起什么，他忽而对身旁一直低头不语的聂子然道：“子然，你也在的。你和我一起去捉拿杨开的，难道不是么？”

说完他瞪着聂子然，暗示他给自己圆谎，而聂子然之前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自己做的龌龊事而发呆，听见这个方才醒过来，却也不说话。吴正浩见了，急道：“你站着不说话为什么？快点说。”

这一声颇带威胁含义，聂子然听见不得不开口。杨开见他要出来说话，心中大觉得不好，只说怎么把这厮忘记了。他想那聂子然昨日也占了龙飞烟便宜，为了怕吴正浩说出来必然不敢不给吴正浩做伪证，到时候自己恐怕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了，便有点点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