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守丧,依照礼俗孙儿为爷爷当守一年。”背靠男人,韩士舒没有制止巫孟信。
“一年!?”低沉的嗓音陡然拔尖了好几度,他已经三年没碰舒儿了,还要他再等一年?不行!绝对不行!
“舒儿,沐以南自己都不信这些礼俗,你遵行不悖也太奇怪了吧。”看著眼前细白的颈脖,巫孟信心猿意马的咬了一口。
“礼俗就是礼俗,我不能淫乐。”韩士舒还是坚持,推开在後头一直乱咬的脑袋。
“你不淫乐,我淫乐。”巫孟信狡诈的说道,将韩士舒翻过身,面对面开始解他的盘扣。
“孟信!”
“我这是为舒儿好。”巫孟信振振有词。“如果忍上一年再一口气爆发,舒儿那时至少有几个月都下不了床,我们要分批纾泄,比较健康。”
“你可以找别……”韩士舒紧急住口,因为男人的鬼眸完全睁开了,碧绿如森的双眼跃动著危险的火花。
“说啊,继续说,怎麽不把话说完?”巫孟信阴恻恻的冷笑。
韩士舒倔强的撇开脸,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轻颤,三年前,离开劲丞和孟信前,他也说过相似的话,要他们忘掉自己,去找别人,结果…结果……
身子打颤的更厉害了,还埋在衣裳下的大掌霎时变得很有存在感,带著灼烧的热度缓缓移动,拇指和食指巡游了一会儿後,轻捏住一朵茱臾。
“舒儿让我去找别人,是不是因为那个家伙。”盘扣只解一半,其馀全用蛮力扯开,迸落的银扣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麽?”韩士舒忍不住按住胸前的大掌,祈求的望著对方。
“商渠,你叫他东官,他叫你小舒!”巫孟信醋味四溢,小舒,居然叫他们的舒儿『小舒』,还说什麽心心相惜、一生相伴!
“那只是儿时的腻称。”他跟东官是单纯的朋友。
“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嘛。”巫孟信已经完全不可理喻,扯开韩士舒的上衫之後,对著红豔挺立的茱萸就是一阵粗暴舔咬,不知何时伸长的锐利虎牙巧妙的来回划过rǔ_jiān,锋利的切锐感令韩士舒浑身上下升起一股颤栗。
“孟信!”韩士舒真後悔自己说错了话。
巫孟信充耳不闻,蛮横的将韩士舒抱上床,宝贝半身赤裸就已经相当诱人,等回儿会还呈现更迷人的风情,想到这里,巫孟信的碧眼深邃如潭,发出奇异的光亮。
巫孟信抽出韩士舒的发簪,解开束著发尾的银缎带,韩士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管说什麽,孟信都不会停手了。
韩士舒叹口气,微微支起上半身,巫孟信以为他要脱离,立刻拽住他的手腕,力道虽重,显出几分霸道,却不至於伤到筋骨。
“我只是要帮你卸衣。”韩士舒温和的瞅著男人。
巫孟信缓缓松开箝制,韩士舒半垂著脸,张手绕至男人腰後,拉出腰间的系绳,再一圈圈松了腰带,腰带松开之後,上半身的胡装基本就都脱开了,只消轻轻一拉,孟信精悍的胸腹尽收眼底。
接著是长裤亵裤,孟信的身体他早已看过无数次,只是每回见著,还是不免赞叹,那是跟苍白瘦弱的自己完全不同的强壮,宛如大自然鬼斧神工、精雕细凿的杰作。
腿间的性徵更是惊人,和劲丞不相上下的尺寸和硬度…
韩士舒红著脸,再也想不下去,他天性保守,性事上能被开发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惊骇了,用皇兄的话说,他被这两个野男人带坏了。
“舒儿变得这麽乖,是想要我温柔一点吗?”巫孟信不轻柔的脱下韩士舒的白裤,眼中的危险光亮稍微降了一点。
两人全身赤裸的挤在一张小床,时辰才刚过正午,室内光线充足,没有纱帐的遮掩,一切都一览无遗,面对逼近的男人,韩士舒呼吸困难的轻轻点头,若让孟信在盛怒的状态下………,他好几日都不用离开床了。
“说出来,我想听舒儿说。”眼前的绮丽美景让巫孟信一刻也转不开视线。
韩士舒咬著下唇,思想上挣扎片刻,权衡利弊後,决定忍住羞耻,他微微张开腿,曝露出脆弱的部位。“孟信…你…你轻一点。”
巫孟信贪婪的盯著那个半垂在稀疏毛发中绝美的男根,无论与他们欢爱了几次,它还是维持著纯净透亮的粉红色,被薄薄嫩皮包裹住的前缘在情欲勃发时会完全展露出独有的豔丽,并流淌下甜美的泪水。
下方的mì_xué更美,温暖紧致,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舒儿,我不想你後悔,事後再自责,所以,你就当我无耻的强迫你好了。”
巫孟信取过刚刚束发的银缎带,凑向韩士舒的下体,韩士舒霎时明了了他的意思,涨著脸,转开视线,算是默许。
就连这种无谓的坚持和倔强,巫孟信也觉得很可爱。
他轻笑的将缎带缠住宝贝的根部,一圈一圈绕起,包装的十分精巧,看起来也更为诱人,末了,巫孟信在顶端用力一吻。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韩士舒背部一弓,轻震了一下。
情欲开始蔓延,却无法成长茁壮,勃起只是让被束缚的知觉更加敏锐,陷落在一片欲火中煎熬。
“舒儿这三年来没有碰过其他人吧。”巫孟信拉过韩士舒的双手,意示他抚摸自己。
“没有…”十指平贴著微微跳动的阳刚胸肌,韩士舒如黑曜石般清澈的眼中露出痴迷,除了他们,他的身与心都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