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陡地绷紧,韩士舒瞪大眼,羞红爬满双颊,对於无预警的袭击没有防守能力。“劲丞!”回头看去,男人深深埋首在自己股後,传来的火热tiǎn_shǔn令他理智几乎溃决。
“乖,伤口舔舔就会好。”舌尖似剑锄,执著的往深处开拓。
什麽舔舔,当他是动物啊。
“…呜……啊……太…太过…了…”十指紧抓床沿,酥麻似痒的快感宛如潮水般袭来,韩士舒抵挡不住,只能无助地被拖进yù_wàng深渊。
这副身体的每处敏感地带劲丞和孟信都知之甚详,反之亦然,他们在无名山上曾经尽情的探索彼此,享受男子和男子之间美妙的情事,韩士舒因天性守礼仍会害羞,但他不会矫情的说自己不喜欢,也不会欲拒还迎,他渴望劲丞与孟信的心与他们渴望自己一样热烈。
路劲丞一手绕至前方,握住淌著眼泪的精翘轻轻撸动,粗刺的老茧这时成了杀手级的催情剂,些微的刺痛混合著强大的快感从羞根源源不绝的灌入,前後都被男人悉心疼爱,韩士舒整个人几乎化成摊水,不停溢出暧昧的呻吟。
“不…别…劲丞…你…停下来…”韩士舒的抗拒十分无力,事实上劲丞交叠上他的身後时,他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配合对方微微抬起臀部,将渴望承受贯穿的私穴举在男人释放的yáng_jù之下,这是雌伏,以男子来说不应该,是会为世人所不耻的行为。
但身体被充盈填满的那一刻,韩士舒没有羞耻,只是意识迷离,既有罪恶感,又不能自己的沈醉其中。
“舒儿,舒儿…”挺动男具占有身下的躯体,这次劲丞很温柔,跟昨晚的蛮横用力不同,他恰到好处的让硬器前缘顶撞舒儿的体内的某一处,以非常温缓的频率,大掌也不间歇的给予韩士舒喜欢的刺激,搓揉著让他先释放了二次,自己才将浓浆射进宝贝深处。
微喘的伏在韩士舒身後,路劲丞没有立刻抽离,只是静静拥著他,他们的上半身衣著完好,只有下半身相衔,在外人眼中看来,这可能十足就是一副yín_luàn苟且的奸夫淫夫。
“抱歉,我没忍住,我再给你清洗。”路劲丞毫无歉意的亲吻韩士舒的後脑,说罢就要起身。
“劲丞…等一下…”闷闷的声音由枕头溢出。
“怎麽了?我弄痛你了吗?”关切的轻抚他的脸。
韩士舒摇摇头,低声道:“你没有弄痛我,但…不知道是一回事,既然知道爷爷过世了,作孙子的怎麽能在守丧期间寻欢取乐,劲丞,很对不起,可不可以请你暂且不要碰我…”
语气尽是浓浓的凝重与自责,路劲丞连忙将人翻过来,韩士舒抬手遮住脸不想被对方看见,他觉得自己很糟糕,作这种不孝的行为竟然还得到了快感,还感觉幸福,枉费爷爷这麽疼他。
“是我不好,我考虑不周,舒儿别难过。”路劲丞心慌的不断亲吻韩士舒的额角。对他来说,人死就是死了,没了魂灵,躯体不过是腐肉,那些披麻带孝守丧守灵之事不过是无意义的繁文缛节,他从未在意,未料竟惹舒儿伤心。
小心的抽出男根,那汨汨淌出的男精在路劲丞眼中已呈现不出旖旎风情,他的舒儿在难过,他纵有万般yù_wàng也只剩下心疼。
端来一盆温水,轻柔地挖出残留之物,擦洗乾净,涂上消肿消炎的膏药,再给他套上亵裤绸裤,路劲丞抱著韩士舒歉道:“在舒儿同意之前,我绝对不再逾矩,都是我不好,不是舒儿的错,沐以南不会怪你的。”沐以南敢怪舒儿,就算已逝,他也碎了他的残魂。
“劲丞,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冷声。
“嗯…”
两人细细品味相拥的宁静,门突然碰一声撞开。
“玛斯!”不请自来又不敲门的少年蹦蹦跳跳跑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
韩士舒对这名少年还是一头雾水,他是谁?为何一直叫自己『玛斯』?
“玛斯,我好想你。”少年讨好的拉起韩士舒的手,忽然头一偏,亲腻地伸出舌头轻舔韩士舒脸颊。
韩士舒吓一大跳,身体反射性的用力往後躲,没想到一不留神,竟然磕到了床柱!
“八里!”
路劲丞冷硬的揪住少年後领,往後一扯,少年立刻被丢了出去,只见他漂亮的在空中腾翻,著陆精准,沾地无声。
韩士舒捂著後脑,顾不得疼,讶道:“你叫他八里?”是那只八里吗?八里是一只猫啊。
“他是八里。”路劲丞黑著脸查看韩士舒磕到的部位,该死,肿了一颗包!
“八里是猫。”韩士舒看著眼前的少年,他是少年,还未弱冠吧,不过那双眼睛看起来的确有点像八里偷吃东西之後无辜求助的神情。
“玛斯,八里是八里。”少年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又不敢靠太近,他怕劲爷手一挥就把他拆了…呜…
“八里是猫妖,可以化成人形。”路劲丞解释道,转头沉声说:“去拿退瘀膏来。”
“是!”听见有赎罪的机会,八里一烟溜跑出去。
“猫妖!?”声音提高了几分,他曾经以为的平凡三人一猫家庭,结果证实为一魔一鬼一妖,只有自己是正常的人…韩士舒傻眼之馀,已经没力气惊讶了,也许哪一天还会有人告诉他屋前的那棵老榆树其实是个树精…
“他为何一直叫我玛斯?”
“玛斯是古妖语中『主人』的意思,八里把你当主人。”精准的意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