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被傅明承解开,露出白皙稚嫩的身体。顾小楼的目光太过纯澈,他直直望着傅明承,瞳孔里布满信任。
傅明承顿时觉得自己身兼重任,嗓子哑了哑,他问:“洗澡?”
“不......会……”
堂堂恒梦的老总,居然要沦落到手把手教一只蜗牛洗澡。
该看的,不该看的,傅明承一下子全都看个精光。
温暖的水包围着身体,香喷喷的泡沫差点让顾小楼伸出舌头把浴缸里的水喝进肚子,倘若不是傅明承及时拦下。
天知道顾小楼哪里来的喝浴室里的水的习惯,这让傅明承感到相当头疼。
顾小楼赤身裸/体的给傅明承洗完,顺便上了一堂洗澡教育课,从浴室里出去后,傅明承身上的衣服都给顾小楼弄湿了。
床上放着之前他让生活助理送过来的衣服,傅明承把衣服和裤子递给顾小楼,说:“自己穿上,还记得我教过你的,怎么穿衣服吗。”
他在旁边看着,并不打算搭一把手帮忙。
顾小楼努力回忆,他把手臂伸进袖子里,下身还是光溜溜的,粉嫩的鸟儿垂在腿间,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仿佛刚经历过一场x事。
顾小楼的扣子没系好,上面的系到了下面,下面的扣到更下面。他抬头看了眼傅明承,男人的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又拿起裤子,先是观察了一下傅明承的裤子,然后缓缓抬腿,准备把脚伸进裤腿。
傅明承出声打断,“先穿内裤。”
顾小楼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床上放的一条白色小内裤,小脸苦恼地拎起来看啊看,实在不知道如何穿上这小小的布料。疑惑地往傅明承身上看去,也没见对方身上穿着这样的衣服。
顾小楼拎着白色小内裤,一脸无辜。
傅明承将内裤拿过,他微微蹲下,让顾小楼把腿伸进去。抬头近距离看到小蜗牛那腿间的风光时,傅明承突然不太舒服。
有一股热热的感觉急速朝小腹涌去,这感觉实在太陌生了。
久违的yù_wàng?!
傅明承一时间说不上话,给顾小楼套上内裤后,让他自己把裤子穿上,便转身进了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直到顾小楼把所有的衣服穿好,浴室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安静地坐在床边等着,十几分钟后,傅明承一身水汽出来,带着丝丝凉气。
他又洗了一遍澡,看着顾小楼的目光非常复杂。
傅明承心里不禁怀疑自己,难道他有恋/童/癖?
“穿......好......了……”
顾小楼站起身,甚至还慢悠悠转了个圈给傅明承看,他的平衡能力似乎不太好,刚转完圈,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嘴巴吐出慢吞吞的哎哟。
晚上的时候,傅明承做了一个决定。
顾小楼正趴在男人的大床上享受,就被对方喊起来,领到另外的一间客房。
“从今天开始,你睡在这里。”
客房很干净,就算不住人保姆也会每周都打扫。被套家具全是新的没人用过,傅明承找了条床单给他铺好,对着傻站在床边的顾小楼又重复一遍:“你睡在这里。”
顾小楼轻轻噢了一声,长长的眼睫垂下,神色似乎有些落寞。
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傅明承内心这么说,想着刚才对方那一闪而过的落寞是他的错觉。
关了灯,顾小楼直挺挺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双腿从被子里蹬出来,他缓缓滚了一圈,噗通一下从床上掉到了地板。
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眼角冒出泪花,顾小楼捂着额头趴在地板上。
“好......疼......啊……”
没有人回应他。
顾小楼在地板上躺了片刻,随后缓缓爬起来,没有直接躺回去睡觉,而是对着枕头发愣,接着头一转,往门口走去。
傅明承睡得迷糊间听到有人在敲门,他立即从床上坐起,打开门,顾小楼捂着额头站在房门外。
“怎么过来了。”
顾小楼委委屈屈的,“头......疼……”
他被傅明承拉进卧室坐好,捂着额头的手一拨开,额头上一片红,还有些发紫,这一下看来是摔得不轻了。
顾小楼和傅明承睡在一起时很安分,这才分开睡一晚,就从床上滚到地板。
傅明承有些无语,他轻轻碰了下那磕伤的地方,顾小楼慢慢倒吸一口气,他顿住,去找药箱给他抹药。
傅明承擦完药让顾小楼回去睡觉时,顾小楼身体往后一倒,他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对方,眼神中带着几分乞求。
他不想回到那件屋子自己睡觉,又黑又孤独。傅明承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要让他自己一个人睡在那里呢?
百思不得其解,顾小楼等了半晌,不见傅明承回话,身体一点一点床的另一侧挪去,默认对方允许他睡在这里了。
隔天早上,傅明承睁眼就觉得怀里暖烘烘的,他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顾小楼正趴在他胸前,脸颊红扑扑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睡得别提多香甜了。
他的睡衣有些松了,小蜗牛的脸就埋在那光裸的肌肤前,呼出的气息缓缓喷洒在他胸口,痒痒的,像羽毛在撩拨着。
同床共枕,紧密相拥。
这是傅明承脑海首先冒出来的念头,他对这想法感到相当惊讶,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很少勃/起的他居然有了男人早晨时正常的生理反应。
这么多年过去,多年性冷淡的傅明承简直要被这生理现象惊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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