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浪没有动,他显然十分迷惑。姜瓷洲不停说。
他给他吃,给他住,给他穿,如果他有良心,他就应该感恩,感激他,他应该满足他的心愿,这才是正确的,是对的,是值得鼓励的事。
程浪的眼神闪烁了下,姜瓷洲知道他找到他的软肋了,他的音调一变,忽而威胁程浪,质问他,除了这里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他冷笑了声,这样一个简单的忙他都不愿意帮他,那好吧,你这个门外汉就走吧。他冷嘲热讽地说。
程浪的眼睛潮了,他试试探探地捡起了那根绳子,又看了看姜瓷洲。姜瓷洲迫不及待地把双手都送到了程浪面前。
程浪,求求你了。
姜瓷洲甜腻地恳求着,真诚地望着。
你把我绑起来我就不会赶你走,我发誓,永远不赶你走,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了,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你喜不喜欢我们在一起。
我对你是不是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吃。
那你也对我好一些吧。
程浪先是用绳子在姜瓷洲的手腕上捆了一圈,绳子才碰到姜瓷洲的皮肤,他就呻吟了出来,他的眼睛发光,他还要更多。他喜欢这样。
再紧一点。
对我再好一点吧。
我会报答你,加倍地对你好。
他蛊惑着程浪,他渐渐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他的双手被绑得很紧,他越来越满足,越来越兴奋,他勃`起了,程浪似乎吓了一跳,姜瓷洲忙安慰他。不要紧的,不要紧,别害怕,我喜欢你才会这样。这很正常,你在想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也会这样的。你要是觉得我吓人,你就走吧。但是你走了,我就只有一个人了,我一个人在这里,我的母亲放火烧死了我父亲,他们阴魂不散,他们一直在这里。他们在等着我也死在这里。
程浪。
程浪。
程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天生就喜欢被人捆起来,但他见过的人不多,世界那么大,或许真的有很多这样的人吧,更吸引他注意的是姜瓷洲腿间那根不用触碰就勃`起且完全没有疲软下去的意思的阴`茎,程浪也曾勃`起过,他知道男人的那里脆弱又敏感,可以通过触碰得到许多快乐,但姜瓷洲似乎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他只是呼唤着程浪的名字,跪在他脚边,被他捆住了手,就兴奋得好像要高`潮了。
姜瓷洲说这是正常的,因为他喜欢他,他需要他。因为这件事只有他能成全他。
程浪看着他雪白的的身体,他不像一个人了,他像一只容器,里头盛满了甜言蜜语。
这时,姜瓷洲抬起了头,他神秘的双眼水汪汪的,他很漂亮,赤身裸`体地跪着时还很脆弱。他像是才被拿出熔炉的玻璃作品,浑身滚烫,没有人帮他,他就会碎开。
程浪想,他是可以帮一帮他的。他收紧了绳索的一端。
姜瓷洲发出了赞叹的声音,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程浪。
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