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活着吗?
没有我们这些你眼里看起来凶残至极的人,谁在保护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在那里扮演最后一朵白莲花?
即便是纯洁无暇,单纯的过了头,也不过是一种愚蠢。
啊沉就是那种看起来就会诱发人的保护欲,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可爱少女,在她眼里,这个世界没有坏人,没有恶人。
丧尸也不是自己想变成丧尸的,只是一群被病毒感染的可怜人。他们也会有疼痛感,也会悲伤,只是他们因为体内的病毒作祟,已经除了发出吼叫,失去了表达自己意思的能力而已。
丧尸会吃人,就像人们会吃肉一样啊!
他们只是肚子饿了,想填饱肚子,也什么不对的呢!
其实活着的人和被病毒感染的人是可以并存的。
只要活着的人把活着的动物给病毒感染的人吃,然后等国家的研究人员,研究出可以治疗那种病毒的药,就好了啊!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呢?
丧尸也是一条生命啊!
杀人是罪恶!
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为什么要出去抢夺别人的食物,没有食物,我们可以种植,可以饲养啊……
掠夺度日,总不是解决的方法!
不断的消耗,而不生产,早晚会有恶性的因果。
啊沉在一声惨烈的嚎叫和咒骂声中醒来。
她悄悄的寻到了声音的来源。
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房门半掩着。
天呐!
她看到了什么?
里面的是西城安全区的三个壮年男人,拿着猎枪,斧子,西瓜刀,正在肢解一个中年的男人。
男人的胳膊正在被人用斧子像剁排骨一样,剁成一块一块的。
男人的脖子颈椎,也被人用西瓜刀,像切菜一样,从中间劈开,而后扔给伦着斧子的男人,让男人切成小块。
血淋漓的,每个人都被崩了一身的血,可是三个人都不以为意的,用衣服袖子擦了擦了眼睛上的血,继续抡圆了膀子,挥动这大斧子,西瓜刀,还有猎枪前面的刺刀,一下一下的把胖乎乎的男人,从胸骨,腰骨,髂骨腿骨,分成了几个大块。
而后用西瓜刀一挑,就把男人的肚腹刨开了。
三个人同时一皱眉,想来男人肚子里的味道,是又臭又腥。
拎着西瓜刀的男人把窗户打开了,趴在窗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又转身回到胖男人的尸体近前,抡起西瓜刀唰唰几刀,把男人的胸腔抛成了几份,男人把手里的西瓜刀扔在了地上,弯下腰,用手在男人的肚子里一转圈,男人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一团,血糊糊的一球,被男人抓了出来,往地下一扔,碰到了旁边的人脑袋……
咕噜噜滚到一边,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的脑袋……
啊沉看清了……
那个男人啊沉认识。
那个男人是安全区里,一直为大家寻找吃的,四处打探消息的护士西西的父亲。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西西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她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为安全区里的人们,找寻物资,可是自己的父亲,却被安全区里的人们杀了。
这是以德报怨啊。
啊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里却依然充斥着肢解人身体的声音,还有几个人的对话。
“动作快。别让人看见。”是张叔的声音。
张叔一直是安全区的领导者。
说话在安全区,一向是算数的。
只是没想到暗地里却残杀着安全区里的同伴。
或许张叔从来没把大家当作伙伴吧……
“这样好吗?西西如果知道了,还会死心塌地的为我们卖命了吗?”是鸿叔的声音。
担心西西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
“只要你别说走嘴,就没实纳音。
黄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冷静的,就连杀人,也是如此的无动于衷吗?
可是你杀的是人啊!不是丧尸!
你杀的那个人是救了你命,西西的父亲啊!
“是啊!我们哪有那么多闲粮,养吃白饭的人。这家伙吃的比谁都多,仗着女儿在外面给安全区找物资,作威作福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是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