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向他压下来,俯身在他耳边,“小女表子,悠着点,别跟你三爷在这里耍狠!”
“啪!”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嘴角当场就渗出了鲜血,“睁开眼睛,看着你三爷!自己花心思揣摩着!三爷想你快就得快,三爷想你缓的时候就悠着点!”
眼见李虎胆怯的僵在那里,腿还盘在自己腰间,屁股里还老老实实的含着自己的宝贝,嘴唇微张,泪眼迷蒙的样子,三少爷不由得又乐了,“别怕。你第一天开龘苞,笨一点是自然,这不怪你。”
他温柔的伸出拇指拭去了李虎嘴角的血渍,笑意盎然的说,“不过,你这屁股摇得真带劲,天生做女表子的好材料!多花点心思,摇出朵花来,三爷就不让别人动它。”
谢三少爷过去的枕边人大多数性别为女,从青楼名妓到千金小姐,深闺怨妇到摩登女郎,林林种种、类别繁多。但就人类的另一大类性别而言,则未免有些单调。他们几乎从事的都是同一种职业,旧时代叫做戏子,眼下时髦的称呼是戏剧艺术家。
但他第一次和李虎这样的职业恶棍兼军人进行深入的ròu_tǐ交流,感觉却是意外的美妙。
就好像过去的经历是喝燕窝粥,而今天则品赏的是红烧蹄髈,嚼劲十足!
而且亲自给一个割据一方的军阀开龘苞,把他作弄成眼泪汪汪的女表子,更是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于是他欲火高涨,足足折腾了三、四个钟头,将李虎摆成各种姿势,恣意玩弄,还逼着对方全力配合。到了后来,李虎几乎是奄奄一息,而他也是筋疲力尽,方才作罢。
结束之后,按铃唤来仆人,放好一整缸热水,美滋滋的泡了一个澡,顺道还喝了两杯红酒,方才穿好浴袍,神清气爽的回到卧室。
李虎仍旧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双手绑在身后。浑圆的屁股上是一道道的淤痕,中间的小孔红艳艳的张着,一道道白浊从那里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三少爷不由得笑了,心道这小子的屁股这回真是被龘干开花了!
他过去把李虎翻过身,拖起来靠在床头,拍了拍他的脸颊,“醒醒。先吃东西。”
桌上搁着他刚刚让人送来的燕窝粥,三少爷亲自端了起来,送到李虎嘴边,“先把这个吃了。”
李虎迷迷呆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恍恍惚惚的张开嘴巴。
热乎乎的东西进了肚里,他找回一点神智来。
悄悄的在谢三少爷身上蹭了蹭,低低的哀求道,“三爷,解开我的手,缓一缓好不好?”
三少爷放下碗,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顺道按揉了一下胳膊,“疼得厉害?”
李虎声音瓮瓮的,又低又轻,“不疼,没知觉了。”
三少爷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他按住李虎的肩膀,用力转了一下他的胳膊,
“使劲活动,让血脉活络起来,要不就废了!
将来你已经是个瞎子,再废了胳膊,那你还怎么活?!”
三少爷微微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坐在床边,试图同涕泪横流,情绪已然面临崩溃的李虎讲道理,“不是三爷我狠心,一定不放过你。梁子结下了,按规矩就该斩草除根。现在我留着你一条命,已经够意思了。你要是我,能让个仇人全须全羽的活着?活蹦乱跳的回来找你报仇?”
他叹了口气,觉得这个场面还真是有点棘手。
原本谈妥的条件,对方现在上过自己的床,就撒娇耍赖的想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