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的状态最好,没有太多杂念。”杨凯木然的看着地上坐着的男子。
陈忆知道杨凯指的是什么,酒后失真言,酒精让人的大脑神经麻痹,想事情也变得简单,想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转弯,更不会用复杂的谎言来骗人,如婴儿般单纯,所以现在这个男子说得话有百分之八十是准确的,没有经过后天的加工。
“喔!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说好去赌场碰碰运气,结果我等了他半天,他竟敢放我的鸽子,不过,嘿嘿嘿,那天我可是满载而归,谁叫他不来。”男子恍然说道。
“赌场?什么赌场?”陈忆知道父亲滥赌,但是却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赌博的据点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