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探透别人的内心,月京留下简短的话後就带著另外一个伤势严重的人回到小屋。
“有问题就问他们。”
完全没有考虑到林宴还不能开口说话的事实。
林宴走出的木屋是这里唯一的建筑物,精致的木屋大到可以容纳在草地上的所有人,却没有几个人愿意回到木屋里休息。
从崖上泻落的阳光照在这群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
而眼尖的他在月京把伤患带进屋子里去时,他能看到伤患的伤口像野兽咬伤,并不是摔出来的。
“呦!小兄弟。”一名壮汉坐在早地上打坐,热情的向林宴招手。
心知自己必须要打入这个群体的林宴,移动到壮汉用手比著喉咙示意自己不能开口说话。
月京的话还是要遵守。
不适应林宴态度的壮汉伸手直接把他给拉坐到草地上,爽朗的拍著膝盖大声说:“那没关系,会弄好的!你可是让我们的月美人整整照顾了一年才清醒的,这简直是我们断情崖居的一大喜事呢!大家都对你可好奇了。”
隐隐的抓住了几个关键字,林宴随手在草地上捡起小树枝找了一片空地在地上写字:“断情崖居?月美人?”
对於这种不把心事藏在心里的人,林宴感觉很放松。
“月美人是大夥对大夫的称呼,你不知道在晚上时月美人可美的呢!断情崖居就是咱们住的地方,这整个断情崖就只有这儿有住人了……”自豪的说著,壮汉一边介绍整个地区,“我是大牛,你就这麽叫吧!”
“我是林宴。”交换姓名是互相信任的第一步,林宴也不打算隐瞒。
“那就叫你宴弟啦!你是怎麽掉下来的?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会寻死的。”观察敏锐的大牛没有像名子那般单纯,好奇的询问。
当断情崖居的人都对生活太过平静而暗自发慌的时候,像林宴这样的人就是最好的调疏剂。
所有人耳朵都拉的高高,准备听大牛的消息。
“被人给推下来的。”简单的带过,他并不想多谈,放下树枝。
不常使用的手,有肌肉松弛的迹象。
看来以後有许多练习要做阿。林宴暗思。
“那还真是不幸阿,竟然给人推下来。可我比你更惨阿!”大牛宛如感叹的语气述说当年的情况:“我只是想到安静一点的地方练功,然後就被仇家派的人给教唆来断情崖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然後晚上不注意就被怪风跟野兽给半强迫的跳崖啦!”没什麽大不了的说完整件事情,引起许多人的共鸣。
“我也是被人给陷害的……”
“我也是!”
阵阵的话语形成吵杂,小屋内月京面色阴沉的开口:“你们是不打算让里面的人休息了?有那麽多体力就给我去做饭。”看到林宴也在人群之中,点名道:“你跟我进来。”然後回到小屋内。
“阿阿,月美人的脾气还是不好阿,人冷淡了一点还是很好心肠的。”壮汉感叹一声,拍拍他的肩榜,一眼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