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百里辛仰头旋转着身子打量起这处偌大的园子,“园子挺大,但却有些空荡荡的。这里若是能种上一棵桃树最好,每年春末,桃花盛开,花瓣飞舞,花香怡人,美景也。若是再在下面铺上两副席子一张窄桌,你我闲来无事下棋博弈岂不快哉?还有那边,若是挖一条沟渠引来后院中的泉水,再在上面架以木桥便再好不过了。水声叮叮咚咚,清脆入耳,不仅静心,还可赏景。”那说话的自然,那审视打量的眼神,活像一个刚入门的夫人在布置夫家的家院。
夙灭君也不恼,他听着百里辛华丽的声线,脑海中不由也浮现出百里辛所构建的景象,景象中不仅有自己还有百里辛,只这么一想象,自己便突然心跳加速。
可随即想到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和百里辛的箜篌君,这份心动便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走吧,此处园子自我入住便是如此,甯教主住惯了香阁雅苑住不惯我这糙居野地便自己收拾,在下不奉陪。”
百里辛撇撇嘴,“你还是一贯的假正经,此话可是你说的。待来日我将此处收拾出来,你可不要享受。哼!”他冷哼一声,便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从夙灭君身边错开往主屋而去。
主屋古朴大方,百里辛侧目看了一眼旁边的耳房,脚下连顿都没顿便闪进了夙灭君的主屋里,“你从不让人伺候,你这耳房都许多年不住人了,说不定老鼠蛇虫遍布,我乃堂堂魔教教主,怎能住那种地方。”
夙灭君看了看一直空着的耳房,走到百里辛身侧点点头,“好,你谁我的屋子,我去睡耳房。”
百里辛脚下一顿,扭头恶狠狠地瞪了夙灭君一眼:“……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夙灭君看到百里辛恼羞成怒的表情,突然轻扯嘴角,居然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到底想要如何?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
老司机!这夙灭君一定是老司机!
百里辛又瞪了夙灭君一眼,突然,他眼白一翻,身子一软便歪倒在夙灭君怀中。
夙灭君本能地赶紧抱住百里辛,焦急道:“你怎么了,甯玄冰?!”
百里辛钻进夙灭君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胸前无声大笑,肩膀也跟着这无声的笑容不住颤抖。“你怎么了,南池寒毒又犯了?”夙灭君看到百里辛颤抖的肩头,赶紧将他往怀中抱得更紧,扶着他便一脚踹开房门闪进了屋中。
百里辛收敛了收敛表情,抬起苍白的脸看向夙灭君:“我的南池寒毒间歇发作,连我自己都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你真的放心将我自己放在这里?”
夙灭君哪里还听得进去百里辛说什么,“禁声,我为你运功疗伤!”
百里辛苦笑一声,虚弱地摇摇头,“没用的,你为我运功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我该发作还是会发作。但是你同我做些别的便不同了,我知道你是药人,你的血中中充满了火毒,此毒刚好克制我的寒毒。”
百里辛说着便一个用力将夙灭君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顺势钻进了夙灭君的口中。
夙灭君只愣了一瞬,便也舌头探出与百里辛津液交缠,唇舌扭打。他的吻越吻越重,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摸上了百里辛看似柔弱无骨实则矫健的腰肢。
明明只是想帮百里辛解毒,如今却成了自己欲罢不能。夙灭君眼睛泛红,低吼一声再次深深含住百里辛的嘴唇。
手更是顺着百里辛完美的身体曲线下滑,一直滑到了大腿处。
摸到一处硬挺,夙灭君神识稍稍清明一些,抽出舌头喘着粗气自上而下问道:“不是不举吗?”
百里辛如今双眼微眯,媚眼勾魂,他浅浅一笑,伸出手对着还四敞大开的门子一挥手,门应声而关,插销也自动扣了上去。
做完这些,百里辛才道:“我是不举啊,我对着别人都不举,只除了你,你可是我的药。”
夙灭君从**中挣扎了下,克制住现在就操死这个小妖精的冲动,“你从刚才开始便说我是你的药,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我的血和会杀死你你知道吗?”
似乎怕百里辛不信,夙灭君用真气将食指割破,对着地面便滴上了两滴鲜血。
而原本光洁的地面在鲜血落地的一刹那只听“刺啦”一声,顿时冒出一缕黑烟,鲜血消失,那地上只留下一处坑坑洼洼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