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有伤在身,被他碰到伤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星月沧澜连忙稍微松开一些,为他输入一些神力。
“随意公子,你......”容荀见不惊并没有说什么,只得又闭嘴。
不惊无力反抗,也无意反抗,他现在大脑里很乱,但他的身体似乎早已习惯了星月沧澜,所以才会任由他抱在怀里。
柳邀捂着嘴在一边偷笑。
星月沧澜看着怀中小人儿的头顶,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不确定。虽然这个小家伙就在他的怀里,他却觉得他们之间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这种感觉还真是讨厌。
他在不惊头顶印下轻柔的吻,脸上又露出了充满邪气的阴笑。
不过,本皇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逃走的!
容荀看着那边的两人,双手将身下的羽毛抓得紧紧的。不,他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的。他们是父子,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稍微拾回了一些信心。
一到麒麟王府,星月沧澜就拉着不惊走进一间房间,重重地甩上了门。容荀、柳邀和冷潺三人都有些惊讶。
尤其是容荀,脸色有些古怪:随意是如何会对自己家的布局那么清楚的?
他不知道的是不惊和星月沧澜早就把他的麒麟王府参观了好几遍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心里一阵失落,找来下人为冷潺和柳邀安排了房间后,也去找自己的爱妃安慰受伤的心灵去了。
再说星月沧澜将不惊拉进去后,一直攥着不惊的手腕不放。
“小家伙,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惊也不介意他抓着自己的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星月沧澜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们真的是父子?”
星月沧澜毫不在意地点头:“千真万确。”
不惊心里的感觉很奇妙,想了想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可还记得你跟我说不介意我去调查你的身世?”提到这件事,星月沧澜自然想起罪魁祸首月夜,眼眸更加幽深。
果然如此。不惊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星月沧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充满邪气地一笑,低沉着嗓音道:“小家伙,即使你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给你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不惊回头时,星月沧澜已经不在房中。
不惊懒懒地躺在了床上,星月沧澜为他输入神气后,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对于他和星月沧澜其实是父子的事,他确实很震惊。但他介意的却不是他和星月沧澜的父子关系,而是星月沧澜对自己的感情是因为他真的喜欢他还是因为他是他的儿子所以才会有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