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是个好孩子,不能不听墨哥的话。
“嗯……”张墨虽然有点好奇黄锦今天竟然没有粘自己,但也没来得及多想,趴在床上挥了挥手,示意准备他离开,“唉,等下。”张墨挥手挥到一半,忽然开口说道。
黄锦身子一僵,闭上眼睛犹豫再三,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转过身看着张墨,声音颤抖的问道:“墨……墨哥,你……你还有什么……事?”黄锦努力想让自己笑起来,无奈面部神经不给力,实在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虽然他笑得再难看,也比大多数人好看许多。
同时黄锦全身肌肉紧绷,只要张墨一动,他也会立刻跟着动,目光也不时瞄着门,心里不停盘算着等会张墨要是出手,他要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从门口跑出去——虽然以他的智商而言,这个问题难度略微有点大,但黄锦相信人定胜天,他一定能在张墨出手之前想出办法的。
“没什么事,我就问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是说,太子……”张墨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躺在自己的爱床上,全然不知身边的人已经做好了随时夺门而逃的准备。
“就这啊……”吓死我了。
黄锦长长吐出一口气,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昨天太子胃口不是很好,晚饭只吃了两口,然后就一直在书房习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噢……小锦想起来了,昨天皇上来了。”
“皇上?”张墨睁开眼睛,看着黄锦追问道:“你在想想,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想到什么都要说出来,不要隐瞒。来,过来给我仔细说。”张墨说着摆摆床沿,示意黄锦坐过去。
若是在平常,就算张墨不说,黄锦也早就蹭上去了,但今天不同,他不敢啊,谁知道墨哥是不是在用美人计引我上钩。
嘿嘿,小锦,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连美人计都知道了。
“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太子,两个人出宫去了。”黄锦吞了口口水,努力不去看张墨让自己坐的地方,小锦,你不要被墨哥骗了,他是在用美人计骗你过去的,不要过去啦。
“两个人出去……”张墨用手背托住下巴,眉头轻皱,表情有些疑惑。
孝宗经常带着朱厚照跑出去玩,不但张墨知道,后世史书也有记载,甚至有些野史上还说,孝宗是因为不堪皇后欺压,偷偷一个人溜出宫去逛青楼包二奶。但来了这个时代后,张墨对这种说法真是……你家老爸会带着刚懂事的儿子逛青楼吗?世界上这么奔放的人有,但孝宗估计还没奔放到这个地步吧?
张墨到是听说孝宗父子有一次晚上去闲逛,结果走着走到六科给事中这些言官们平时的办公场所——六科廊,结果淘气的朱太子因为说话声音太大,被怕言官怕得要死的老爸给教育了一顿,从而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对言官的严重心理阴影。
不过,这次的事情也是孝宗干的吗?难道是孝宗听到什么风声,让朱厚照收了手?
张墨想了半天,仍不得其解,只得感叹一声——小人物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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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哥,风寒是不是就闻不到味了?”黄锦很关心的看着不住流鼻涕的张墨,关切的问道。
张墨看了黄锦一眼,接着用力抽动了两下鼻子,还真是什么味都没闻到,遂点点头,反问道:“是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原来你根本什么味都闻不到,还说什么“自己的气味”,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奇奇怪怪的。”张墨看着如释重负的黄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个这样的表情,算了,估且当他是昨晚没尿床没放水,结果水往高处走,现在脑袋被水淹了。
“我今天不上课了,你帮我去跟学士请假,我去逛逛。”张墨将手里的书丢给黄锦,拍拍他的胸口,“理由,你懂得。”
“知道,就说你伺候太子去了,反正他也不敢去问太子。”黄锦难得的展现了一次智慧,虽然更多的原因要归究到条件反射这个生理现象上。
“那行,走了……”张墨挥了挥手,转向浣衣局那边走去,那里偏僻安静,妹子又多,实在是偷懒的好地方。
“抓不住萌点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晋江里粉红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萌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透明的苦。在晋江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在晋江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不是最后一个。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爱老虎油,来告别透明;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路人,来给我负分。透明的人那么多,粉红的没有几个。没有点击没有留言更没有收藏的我,独自咬被子;伤心的人那么多,我应该勇敢的过,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透明之歌谁与我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