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一听,也火大了,“一直在练内功?!宋青书,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能练吗!你不要命了!”
宋青书一时解释不清,硬逼着自己放开张无忌,往床里躺躺,哑声道,“你快点去端水!这事等解了药性再说!”
张无忌压下心头的怒气,起身去浴桶里捞了又凉又湿的手巾出来,回到床前拉开宋青书领口,刚把冰凉的手巾贴到宋青书的胸前,宋青书就一声惊呼,猛得往后一躲,重重撞在在身后的墙上。
张无忌停下手,不敢硬来,知道这刺激对他来说怕是太过了,“宋大哥,你吃得消吗?”
宋青书咬着牙瞪他,很想问问,吃不消要怎么办?
17 浠水之行(四)
同样的哑巴亏,吃一次可以解释为时运不济,劝自己想开点,但是吃两次算是什么呢?还是时运不济?
宋青书一早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火气,黑着脸质问,“张教主不是蝶谷医仙的嫡传弟子吗,怎么下药总是这样顾前不顾后的?”
张无忌摸着后颈赔笑,“青书,你醒了,还难受吗?我昨晚不是顾前不顾后,是权衡之下觉得压住内伤更重要,那点催情的效用总不会致命,你受得住就洗个冷水澡压住,实在不行也还能……上次不是也……”
宋青书脸上都能刮下层霜来了,“实在不行你也还能‘仗义相助’是吧?!”气得一把拍开张无忌伸过来给他揉腰的手,穿衣起身,下楼去吃早饭。
想来想去,除了怪张无忌自作主张,用药前没和他商量之外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人家是大夫,本来也没必要每次用药时都来和他报备一遍,说多了他也听不懂。
张无忌任劳任怨的照顾诊治了他一年多,是个仁至义尽的救命恩人,总不能为了一两次的失误就喊打喊杀的,所以这次他还是吃了哑巴亏!
郁闷无比,气恼之下一时忘记自己身体不好,快步下楼,动作比平时利落敏捷了不少。
在楼梯上迎面遇见韦一笑,收敛起情绪,点头招呼,“韦蝠王起得早啊!”
韦一笑脸色十分古怪,嘴里呜里呜噜的应了一声,“早。”
侧身而过,走过去之后却停下来,回头使劲盯着下楼去的宋青书看了数眼,被后面跟来的张无忌逮个正着,“韦蝠王?”
韦一笑连忙收回追着宋青书的目光,“教主。”
张无忌十分怀疑的看他,“你一大早盯着宋大哥做什么?”
韦一笑神情僵硬,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没什么。教主你快去吃早饭吧。”低了头就要走,被张无忌伸手拦住,“韦蝠王,你这气色看着可不怎么好,出什么事了不成?与宋大哥有关?”
韦一笑愁眉苦脸道,“教主,你让我过去吧,没事,我就是昨晚上没睡好。教主昨晚你们住二楼最东边一间房,隔壁睡的就是我。这小破客栈墙薄得跟纸一样。”
说罢匆匆离去。
张无忌,“…………”
等到大家都收拾好启程的时候,韦一笑又再趁着宋青书上马车之际细看了几眼,只见其人青衫素雅,乌发似墨,白净的脸上修眉俊目,五官分明,虽然有些瘦弱,但是动作间自有一股轩挺洒脱之气,看完后自己暗骂一声:操*他*奶奶的,这小子还真是生得漂亮,难怪教主要………
张无忌跟着宋青书上车,背后像长了眼睛一样忽然回过脸来,朝着韦一笑微微一摇头,显然是不赞成他总是盯着宋青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