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喧闹的街市、笑靥纯朗的百姓,让颜约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目光一掠,看到让他好奇的东西,只见熙攘的街边一年逾古稀的老人神采奕奕的站在一摊子前,而小摊上垂挂着寸长秀工精湛华美的长帕,颜约不禁走进,好奇的拿在手中看。
说是绢帕却长了许多,说是汗巾却宽了许多,似锦非锦,似布非布,而且这绣工虽然精湛华美,却丝毫没有女子气息,多数刺绣着岁寒三友,以及一些文雅的事物。
虽然是自己的国家,但是显然谨焕也被这种东西弄懵了。
老者微微而笑,看着面前两个贵气逼人的俊美男子:“两位公子好眼力,老夫这里的兵侣做工是没话说,全虎梁你们都找不到第二家。”
“兵侣?”颜约反复吟咏着这个奇怪的名字,心底忽的一动,看了一眼旁边也露出好奇神情的谨焕略带嘲讽的道:“这十分适合欢公子。”
“为何适合寡,咳,欢某。”谨焕狐疑的看了看那实在诡异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