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一撸鼻子,便往那栋屋子里走,或许他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起码也得探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才能不枉他此行,男人既然在第一刻没有杀他,那么暂时他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亦或者他对于男人还有某方面的利用价值,就算回归本体而言他原本就喜欢冒险。
而在另一块草坪上,大大的遮阳伞挡住了刺目的阳光,遮阳伞下的男人仅穿着摆着的浴袍,白皙的胸膛上有着筋肉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脸上带着墨镜,脸部的轮廓虽然凌厉却在某种角度又带着柔和的意味。他看起来很悠闲,但又有着几分伺机而动的味道,便是令人捉摸不透……
草坪上出现的黑色皮鞋,令他微微抬起了头,深棕色的墨镜片上因数了来人的长相。
“亲爱的堂兄,看到你这副摸样,我就感到热,怎么你们的制服到现在还没有换?”带着些微调侃的意味,男子淡淡的说道,脸上的凌厉之气却随着来人的到来更甚了几分。
若说在码头上浮德多的柔和完全是在做戏?那倒也不尽然,但是起码无论是在他的哪张脸之下,他的心都是冰冷的,这便是亚当斯家族男人的特性。
gin看着面前的仰躺在躺椅上的男子,并没有出声,一身黑衣的他在这样窒闷的夏天却看不出什么闷热的感觉。相反站在太阳底下的gin,金色的长发流泻在黑色的衣服上,十分的耀眼。他的双手插在薄风衣的口袋中,便是站着什么也不做,那股气势也是不容小觑。
浮德多显然不打算被gin比下去,此刻的他站起身,一声白色浴袍的他与一身黑衣的gin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气势亦是不分上下,但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gin是冰寒的,浑身上下的气息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严苛的死神,他不会与你言谈,只会向你举起巨镰……
而浮德多却不同,他的冰寒中带着一股子邪佞,可以笑着与你把手言和而在下一瞬间让你堕入万劫不复……
如此相似而又不同的两个男子,无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那将是必然的宿敌。
见gin没有言语,浮德多扯起了嘴角,那些了脸上的眼镜,他的眼睛是浅灰色的,看着人的时候就好似带着几分迷茫,而你盯着他的双眼的时候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
“我听说堂兄近来一直与一个日本少年混在一起,倒是不知道你除了杀人还有这样的癖好。”浮德多道。
gin微微侧头看着他,那坚毅的薄唇微动道,“这次的事,是你的挑战?”gin在说话的时候微微挑起了没,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是因为面前的人提到了少年两字而带上了薄薄的怒意。
“挑战?”浮德多提高了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的惶恐些许的诧异,“我怎么可能会向你挑战,只不过既然下一任亚当斯家族的继任者是我,那么我自然得做一些能为亚当斯家族带来利益的事。”浮德多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再说,堂兄你对于这些事向来不上心,我可是一直认为你是醉心于杀人游戏的。怎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关心生意了?”
gin那墨绿的双眼一寒,没有准备再多说什么,便打算离开,“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浮德多,还有那个人早已退出了这个家族,收回你‘堂兄’两个字。”从gin的语气并听不出什么,甚至连怒气也无,他这一次的到来,无非是看看这个曾经的弟弟的意图,而现在已经十分明确了。
“那个人?你连父亲两个字都不知道如何说了吗?gin,这是你现在的名字?一种酒?还真是廉价啊!”浮德多说着再次的坐回了躺椅,“不过,你这样单枪匹马的来,难道不怕,有去无回?”浮德多如此说着的时候,周操静谧的环境中已经出现了几声响动,对于熟悉枪支的人而言,那太过方便辨认了,是拉开保险栓的声音。
“你认为这些人能抓得住我?”gin的声音依旧淡然,他的手已经按在了枪上,那黑衣掩盖下的身体也已经蓄势待发。
“呵呵,怎么会?我只是害怕自己的安全而已。”浮德多笑着挥了挥手,“不过,gin,组织的年代已经要过去了,我亚当斯家族势必要崛起,对于根本是杀手的你,或许有着绝好的身手,但是在生意上,却绝不会是能手。”浮德多这样的话说的绝对,而向他这样的人是鲜少说出这样绝对的话语的,只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世事无绝对这样的箴言。
gin没有回头,扯起了嘴角,而后缓步往前走……
第18章 第十八章 留下
服部平次拿了饮料,也没有闲下来,便在那栋屋子里逛了一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几乎能打开的房间他都看了一下。只因为没有人来阻止他,虽然这一点令他诧异,不过也证明这屋子里没有对于主人来说不能对外公开的东西,无疑这样的认知也另服部平次有些无趣。
在喝完手中的橙汁之后,毫无所获的服部平次终是下了楼。这栋屋子的构造是有些仿古的欧式造型,但是内部的摆设却是极为先进的,单单客厅中的那张桌子边让服部平次研究了许久。
那桌子远看便好似普通的大理石桌子,近看才会发现那大理石的中间镶嵌了一款半透明的石头,而那半透明的石头里面似乎安装着什么,根据服部平次的猜测,应该是立体投影之类的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