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个视频能证明什么？盗取商业机密？威逼胁迫他人？能判几年？不过你放心，本来就该曝光的东西我会让它在适当的时机曝光。”褚少筼冷冷地嗤笑。

“我会自首，我会和警察说说张明是我杀的，再加上杀人罪......我，我这辈子都得在监狱过，加上这个，加上这个还不够吗？”

“噢？嗯，听着不错”褚少筼若有其事地点点头，冰冷的黑眸忽而染上狠色与血腥，抬脚往秦锡洛胸口直接踹过去“你以为我大费周章引你出来是为什么，为的就是先警方一步找到你。”

接着褚少筼长腿往倒在地上的秦锡洛的右手移去，在手腕的地方，用力一踩

“咔”

“啊～”骨折声伴随着惨叫声瞬间响起，秦锡洛抱着被踩断的右手痛得满地打滚。褚少筼嗜血地冷笑，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没有资格谈一辈子，即使判个无期徒刑，也是在一个供吃供喝的地方身体健全地活着，你知道李玥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说着，褚少筼又往秦锡洛左腿小腿狠狠踩下去，“咔！”骨折声和惨叫声再次响起，之后秦锡洛痛得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颤抖地哭着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你才折了两处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李玥从楼顶掉下来，摔断了多少处吗？支离破碎，数都数不清”褚少筼字字泣血地描绘着，犹如着了魔道，越是折磨秦锡洛眼里的神采越是兴奋“抓住他。”

“大少爷”暗影有些迟疑，但是眼前的主子却丝毫看不见往日的温雅淡薄，那嗜血的眼神连一向杀人不眨眼的自己都心里发怵，最后暗影还是走上前，抓住了秦锡洛，强迫他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

“不要...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不要”秦锡洛绝望睇闭上眼睛，哭喊着。

褚少筼却置若罔闻，抬腿准备碾碎秦锡洛的手......

“够了！住手！”千钧一发之际，草丛里冲出一个娇小的身影，“清凡！”紧接着草丛中站起一个高挑的身影。

殳清凡冲到褚少筼身后，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使尽全身的力气往后拉，想让他远离秦锡洛。无奈力气实在拗不过褚少筼，他只在惊愕中退后了半步，之后无论殳清凡再怎么用力都分毫不动。

在旁的渔夫帽男子想要出手却被暗影拦住了，暗影轻摇了一下头。

“放手！”褚少筼冷漠地命令道，殳清凡死死地扣住两手丝毫不愿放松，把头埋在他后背“不要再继续了，够了”

“你要替他求情？你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吗？”褚少筼紧绷着身体，紧攥着拳头，戾气萦绕着全身。

身后的小人没有出声，只是一阵温热浸湿了褚少筼的衬衫，面积一点一点扩大，在初秋的海风中，一点一点变凉，褚少筼一个忡怔，目光也清明了几分。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知道的，我知道李玥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和你一样看到了，她像个可怜的娃娃那样，倒在血泊中，支离破碎......”殳清凡一字一句地说着，脸却始终埋在褚少筼后背，褚少筼感觉身体在瑟瑟地发抖，却分不清是自己还是身后的小人在发抖。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要他重现李玥姐那样的死法吗？这是在折磨你不是他，把他交给警察吧，还李玥姐一个清白，李玥姐肯定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折磨自己的，她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啊......”褚少筼慢慢松开攥紧的拳头，眸中的风浪逐渐平息，恢复往日的淡薄。

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褚少筼想要伸手往后，谁知腰上的双手又紧了几分。

褚少筼无声地叹了口气，说道“你的眼泪弄得我背上的伤口很痛。”

果然，腰上的小手瞬间松开，褚少筼转过身，看见殳清凡低头抽泣着，抓起衣袖开始擦眼泪，嘴里还拼命地说着“对不起”

只是她没有看见，褚少筼眼底难得的温柔。

重新转身面对瑟缩在沙滩上的秦锡洛，褚少筼目光虽然冰冷，眸眼却清明，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在地上，开口道“李玥不是自杀的，也不是被你逼死的，欺骗、利用、威胁这些会让她自杀？她是我引以为豪的左右手，是不会自杀的，而是被你下毒毒死的。”

“什么！”郭文靖和殳清凡震惊地看向褚少筼。

秦锡洛看着地上的药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怕自己会被灌下一整瓶药。

“这种药有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功效，而且很容易随人体的汗液排除体内，法医是很难查出来的，你知道李玥浅眠，所以那段时间你每天晚上都在她喝的东西里放了这种药，等她睡着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窃取资料，但是这种药用多了却是致命的，除了消磨人的身体还会让人产生幻觉，受到打击会焦躁不安甚至会瞬间崩溃，因为李玥拥有高度的自控能力所以她只是越来越憔悴，并没有表现出来，那天，你是故意刺激她的，为的就是让她失控自杀，你说，对于你这种人，千刀万剐过分吗？文靖，你看看要怎么处理他。”

郭文靖噙着眼泪，恶狠狠地盯着趴在地上求饶的秦锡洛，恨不得把他凌迟，许久许久后，她闭上眼睛，甩头转身就走“我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痛快，把他扔进监牢去，手断脚瘸的，让他生不如死，清凡！我们走！m的，折腾了一整晚，饿死老娘了，赶紧清凡！去吃东西”

“哦哦，好，我们走！”殳清凡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