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清影道：“我这几天胃口一直不好。”

顾沉璧看着人皱着的脸，有些好笑：“又怎么了？”

“什么都吃不下去，老是想吐，”宁清影眨巴着眼睛，认真描述着，“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圆的。

顾沉璧探上人的脉搏，一撩开袖子就看到人光洁的手腕，当初的黑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顾沉璧心里一紧。

宁清影还在左思右想，越想越担心，过了会儿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沉璧君。”

“别怕。”顾沉璧低声道。

宁清影一脸生无可恋：“我什么都知道了。”

顾沉璧不说话。

见人这副模样，宁清影更坐实了心里的想法，不安道：“我猜的是对的？”

顾沉璧紧紧抓着人的手，心里乱成了一团。

宁清影想哭，“不会吧……”

顾沉璧捏捏人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啊？”宁清影更震惊了，讶异道，“你也知道？”

“自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

宁清影耳朵一烫，有没有搞错啊，第一眼什么的……

“傻瓜……”顾沉璧抬手摸了摸人侧脸。

宁清影内心忐忑，期待着人接下来的话。没想到顾沉璧只是重复着，“傻瓜……”

“你什么意思，”宁清影苦着脸，“我都这样了，你一句傻瓜就行了？”

“不然呢？”顾沉璧刮刮人鼻子。

宁清影：“……”起码得说点海誓山盟啊。

“你听着，”顾沉璧认真道，“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离开你。”

“啊？”宁清影小小的迷茫了一下，但很快就忘了这一茬，狠下心道，“顾沉璧。”

“嗯。”顾沉璧等着人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