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生顿了顿,才静静“嗯”了一声。
傅寒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这病发作时间不断,只是他大多数时间都再忍,不会让人看出破绽,除非痛苦到让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这才让家人知晓了。
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往,傅寒生是真的感觉不到丝毫痛苦了,他低头看了看表,发作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比上次稍微短了一些。
傅寒生极少遇上这病倒退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庆幸。
而就在这时,酒吧里蓦地想起一阵喧哗,傅寒生下意识地回头,却看见舞台上冲出来一个形容臃肿的醉汉,嘴里念念不休地说着什么。
张叔“咦”了一声,贴在傅寒生耳边说了一句道:“台上那人似乎是万耳的少东家万乾始。”
傅寒生微微抬了一下眉,他和万乾始虽说年龄相当又勉强算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傅家世家百年跟万耳这种暴发户不同,更优雅而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