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彦口渴了,端着面前的杯子一口喝完。
“告诉你,别乱来,谁死得更惨真不一定。”
“还有,今天也算给你上了一节课,不向你收费了,就当你请我喝咖啡了,要知道,我一节课快一千呢。”
白时彦起了身,还对着已经石化的席曦挥了挥手,然后潇洒地走出去。
席曦坐在椅子上,指甲生生把桌子抠出个小坑。
白时彦原打算赶在曲臣到家之前回家,可没想到曲臣刚到公司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不是答应我不出去?”
白时彦泛着双眼睛看他,“我这不是去透透气!”
“呵,透气?院子还不够大?”
白时彦看了眼外头,确实大,有花坛有温室,有草坪,后面还有个游泳池。
“德叔,他今天去哪了。”
白时彦看他问德叔,赶紧给德叔使眼色。
德叔到底还是向着曲臣,又见简宋怀去见的是个女人,更是有点生气。
“先生,简先生今天见了个女人,长得和您有几分相似。”
曲臣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她有没有伤到你?”
白时彦一愣,“啥?伤我?我不伤她就算她走运好吧!”
曲臣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确实没什么明显伤口。
“德叔,你去忙吧。”
跟着曲臣这么些日子,他当然知道先生要干什么了,赶紧关上门出去。
白时彦见他把德叔赶出去了就两腿打颤。
“曲…曲臣…我…我真受不住了…”
曲臣根本不理他,专注地扒了他的衣服。
“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伤。你要是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
白时彦偷偷瞥了眼他那玩意儿,赶紧摇头,“不不不,我还想多活几年!你也要节制,要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