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持画人的目光转向白惊羽,道,“这位小哥,你见过吗?”
这人的目光带着一股寒意,让人一看心里就发毛,白惊羽慢慢抬起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刚才狂跳的心慢慢趋于平静后,才咿咿呀呀的边摇头边摇手。
那两人见他一脸都是疤痕,一眼望去,既丑陋不堪,又令人觉得恐怖,还是个哑巴,便没了心思,两人视线一交汇,便收起画卷,继续向村外走去。
谷天月边走边嘟囔道,“哑哥哥,这些人可真奇怪,找人,不到那些城里找,跑到这儿找,这里怎么可能有贵公子来呢,你说,是不是呀。”
“也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什么原因跑了,害得他家人到处寻找。”
白惊羽默默的低着头,心里涌起一阵一阵的波涛,原来那幅画是他去年过生时,白定安为他所画的,当时对方落笔完毕,他还将对方大大夸赞一番,他当时没想到大哥不仅会舞枪弄剑,还会作一手好画。他要从大哥手中要走那幅画,但是大哥没同意,只是轻描淡写的将画挂在他自己的房间,说他留着做纪念。
现在想起来,人好好的活着,需要做什么纪念?原来那时大哥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心思,现在更是直接用这幅画四处查探自己的下落,原来他也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