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郭公子,这是新做的广寒糕,甜而不腻,尝尝?”容佑棠热情摆茶果招待——他来了,我怎么能够躺着闭目养神?根本做不到。
送到庆王和郭达眼前的食物,都由几位随行军医验过,这规矩宫里待过的容开济最清楚,此时他正在偏厅忙着招呼庆王的其余随从。
“还成,挺好吃的。”郭达拈起两块,识趣地起身:“我出去瞧瞧你们家的花花草草。”说着便晃出去门口,自愿充作哨兵。
赵泽雍低声问:“你是睡着被叫醒的?”
容佑棠顺对方视线看脚下木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缩了缩脚趾,尴尬道:“我失礼了,正准备上床,其实肯定睡不着的。”
“你年纪还小,只管放开应考,恩科不中,还有正科,正科再不中,凭监生的身份,你已有资格入仕,不必过于看重名次。”赵泽雍正色宽慰。
呃,有这样鼓励赴考学子的吗?
不过,说得也挺有道理:尽人事,听天命,且天无绝人之路。
容佑棠忍俊不禁,赞同道:“殿下说得对,确实没什么好怕的。”